经过这十几年阎家的熏陶,冉秋叶也早已不是那个单纯的少女老师了!
已经被生活和阎家父子磋磨的成了个和他们一样抠门算计的“二代目”。
冉秋叶:“公爹!这外语培训主要靠我,我父母也会偶尔过来帮忙。那可都是大学里讲师的水平,如今人才紧缺。多少院校都想聘请二老呢!
来咱们这小小培训班里教学生,我总不能让二老白忙。
您也算是文化人,自然知道这道不轻传、知识就是财富的道理。
再说这不工作不得食,自己挣钱自己花这些人可是咱们家的传统。
所以这工作内容和薪资待遇,以及以后的利益分配等等问题。那是必须现在就要谈好,并且要落在白纸黑字上面的!”
冉秋叶长篇大论让阎埠贵这个公爹很是另眼相看。不过这倒是没有让阎老抠太意外。
可是写协议的这个提议倒是真的出了阎埠贵的预料之外。
可是阎埠贵可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阎埠贵推了推医用胶布缠腿儿的眼镜儿!小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开口道:
“老大媳妇说的也有道理,那小学生补课的收入也要写清楚。一会儿我就去后院请二大爷刘海中来作证。”
…………
随着阎埠贵话毕,阎家陷入一片寂静。
可是冉秋叶早非吴下阿蒙,这些话术可瞒不了她。
拢了拢额前碎发,冉秋叶轻声细语道::“公公!阎老师!三大爷!不是我这个大儿媳妇不相信您。后院刘师傅当见证人肯定不行!说句不好听的,刘师傅也退休好几年了!谁知道那天有个万一。
您要是不愿意去街道办让公家人作证!那请东跨院侯叔签字也行!毕竟侯叔可是咱们家正经的长辈儿。怹老人家要是点头作证,想来没有人能反悔。就是有人有别的心思,想来侯叔也能主持公道。”
阎埠贵怕闹到街道办丢脸,只好拎了两瓶汾酒找上侯天涞。
当然酒钱是和阎解成冉秋叶两口子平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