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半梦半醒,条件反射地应了声“好”。
等人进了浴桶,热水一激,脑子清醒了。
瞧见章雪鸣拿着帕子的手朝他伸过来了,惊得往水里一缩,涨红了脸:“昭昭,你怎么在这里?!”
章雪鸣好笑:“帮你清洗啊,你方才不是说‘好’吗?”
“不不不,你出去!你出去!”宫远徵羞得快要连脸都藏进水里去了。
“真不用我帮你?”
“不用不用!”
章雪鸣只能把帕子搭在浴桶边沿,遗憾地去另一间浴房沐浴。
宫远徵听着门关上了,才轻轻呼出一口气,红着脸坐直了身子。
回忆昨夜种种,他感觉身体热得像要炸开了。
羞赧、不甘……
复杂的情绪在胸膛里搅拌,最终化作恨恨的咬牙:“我才不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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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力循经脉流转,疲惫全消,他神采奕奕地出现在梳妆室里,斗志昂扬。
跟镜中的章雪鸣目光相接,他克制不住地脸红,却还是挥退侍女:“不用你们,我来。”
半年时间,足够让醉心学习如何照顾好夫人这门课程的宫卷王,拿到超过九十的高分。
手残就多练,犹如卖油翁的诀窍:无他,唯手熟尔。
顺滑长发分了五股,拧旋扭转,盘结于左侧,以金质祥云发扣从中固定,如云卷动,生动灵转,是谓随云髻。
再挑一支镶粉色珍珠的芙蓉流苏钗别好,利落又不乏柔美。
宫远徵满意地洗过手,又来为她上妆。
章雪鸣早已接受了另一半也热衷玩“奇迹昭昭”的现实。大哥不笑二哥,她自己还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