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清垂眼看过她举过满杯的红酒,指尖轻叩酒杯边沿:“迎姨不能喝酒,你也以茶代酒吧。”
他抬手,让侍者换了茶上来。
“程小姐是新锐的是不是?”老艺术家恍然,“我这记性,那你应当是他旗下的艺人。”她笑吟吟,介绍宋砚清,“这是我好友的儿子,你可以叫他宋二。”
“宋先生。”程栩然点头致意。
程栩然还有其他应酬,并没有陪他们交流太长时间,总是如芒在背,快步离去。
他看她的眼神无声,有重量感。
高跟鞋一个踉跄,墨绿裙摆宛若无尽的漩涡将人吞噬,沉溺在汪洋中,手腕被人握住,男性骨节,温度冰凉。
“急着走什么?”
落在耳边的嗓音疏朗,匀出几分大大方方的熟稔。
“认识迎姨对你以后有用,不多说两句么。”
程栩然站稳,看到他清冷眉眼,站在触手可及的位置。
她顿了顿,抽回手:“谢谢。”
酒喝的太多,太阳穴一直在跳,唇齿间酒色留香,程栩然哑着嗓子回应:“还有其他人,都不好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