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唯一血脉

“秦淮茹,这可如何是好?”恶婆婆张氏同样束手无策,她看向秦淮茹,眼中流露出责备之色。她此刻正为没有足够的钱而苦恼,如果有足够的钱,棒梗怎会遭遇此等困境?

尽管这位老太太自私自利,但对于自己唯一的孙子棒梗,那份疼爱之情却是发自内心。毕竟,老贾家仅此一根独苗,她怎能忍心棒梗受此折磨?

“妈,你问我,我哪里知道啊?”老太太情绪激动,抬手拍了秦淮茹几下,认为这一切都是秦淮茹的错——若非她赚的钱不够多,棒梗又怎会沦落至此?

她泪如雨下,心中满是辛酸,面对动辄就把事情怪罪于自己的恶婆婆张氏,这样的生活真是难以忍受。

“我不管,秦淮茹,你必须把棒梗救出来,否则咱们老贾家容不下你这样的儿媳。”

张氏婆婆对秦淮茹的责难总是一套接一套,在表达完对贾东旭的愧疚后,目光又投向了灵堂的方向。

“东旭啊,娘对不住你,没能看好你唯一的儿子,要不你就带走娘吧!”

又是这套哀求装可怜的手段。秦淮茹目睹此景,更是悲痛欲绝,本就不是一个刚强之人,之所以至今还在坚守,全是为了孩子。此刻面对张氏婆婆的新闹剧,内心愈发崩溃。

但她对救棒梗的决心丝毫未减,于是含泪问道:“妈,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您有没有什么主意能救棒梗呢?”

“当然有办法,秦天问今天抄了娄家,现在傻柱正在负责看守,只要你能引诱一下傻柱,只要他肯答应随便让我们拿一两样东西,咱们家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

事实上,这确实是个可行的办法。作为贾家仅存的男丁,棒梗的重要性毋庸置疑。因此,张氏婆婆反复权衡后,认为让秦淮茹做出一些牺牲是最优选择。

毕竟,在危难之际,美貌相较于家族血脉显得微不足道,只要能救出孙子棒梗,哪怕让秦淮茹去做一些违背意愿的事,在张氏婆婆看来也无可厚非。当然,这种念头只能深藏心底,真若走到那一步,一切还需审时度势。

“可是,妈,这样做……不太合适吧?”秦淮茹哭得更为伤心,深知张氏婆婆的性格脾性。

说到底,秦淮茹从农村嫁到城市本是为了过上好日子,却不想孩子众多,丈夫早早离世,如今的处境便是,身为美丽寡妇的她为了生计日夜奔波,全家却依然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合不合适也得做啊,棒梗可是咱老贾家仅有的男孙,万一有个闪失,我们该如何向东旭交代?”

张氏婆婆开始语重心长地劝说秦淮茹,反正傻柱原本就在秦淮茹的目标之列,如今为了棒梗,她认定是时候推动秦淮茹采取行动了。

“你不是一直想找个人嫁了吗?既然如此,那我就顺水推舟,让你和傻柱真正走到一起。但在此之前,你必须先把棒梗救出来,否则你想再婚,门都没有!”

秦淮茹并非无知之人,自然听得出婆婆言语中的弦外之音,这一切不过是告诉她,这是她为老贾家付出的机会。

若你能将棒梗解救,你即便与傻柱有何纠葛,旁人亦不会多言,然若此事不成,休怪我紧抓你不放。

“妈,邸愿之愿,含义乃EE”“你速去接近傻柱,倘若有可乘之机,不妨利用自身女性魅力,令其心驰神迷,继而……”

“妈,奶奶,您瞧瞧窗外。”

正值恶婆婆张氏与秦淮茹密谋之际,槐花因不解其中深意,只得无趣地向外张望。谁知这一望,竟让她瞥见了意外之事——秦天问与李厂长领着一众人马前来,显然正准备搬运货品。

槐花手指窗外,秦淮茹与恶婆婆张氏立刻移步窗边,此刻也顾不得悲泣,只关注当前景象。顷刻间,两人发现秦天问与李厂长果真带来众多帮手,似是要搬动那三十箱贵重珠宝。

“秦淮茹,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若你不欲引诱傻柱,那就转向你们轧钢厂的李厂长吧,此人身份显赫,若能得其青睐,日后定能惠及我们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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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婆婆张氏循循善诱,原本她是希望秦淮茹能吸引傻柱的注意,毕竟傻柱肩负着替秦天问看守箱子的责任。特别是秦天问刚才短暂离开,此刻若能巧妙献策,想必能助棒梗脱困。

然而世事难料,秦天问回归的速度出乎意料,并且还带来了李厂长。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转机,恶婆婆不得不重新调整策略,心中权衡再三。

既然你不愿引诱傻柱,那么如今换个目标——轧钢厂的李厂长如何?虽年岁稍长,却权柄在握,势力雄厚。如若秦淮茹能赢得李厂长的垂青,不仅能救出棒梗,说不定还能使全家生活境遇大大改观。

“妈,我觉得奶奶这个想法也算个计策,要不你就暂时委屈一下,待救出棒梗后再抽身也不迟啊?”

小当年纪稍长于槐花,且同样如棒梗般自私无情。在这个时代,竟提议让亲母委身他人,足见小当之急切,但这也是无奈之举,若非如此,她们又何至于此?

秦淮茹内心矛盾不已,她并非纯洁无辜之人,在轧钢厂为求生存也曾施展手腕(并未逾越底线)以吸引其他男子。尽管每月微薄的三十元工资勉强够养育一个孩子,可家中还有另外三个孩子以及恶婆婆要养活。

反复思索,她认为这不失为一条出路,暂且不论李厂长是否对自己有意,单是为了棒梗,她也决定放手一搏。

至此,她起身整理衣衫,其间思绪纷飞,仿佛心头压着一块巨石,同时又掺杂着对槐花的愧疚之意。

“此事就此敲定,我这就设法解决,只是槐花,你必须记住,以后万不可效仿你母亲,明白吗?”

她忧虑于孩子的成长,不愿见槐花走上歧途,如今棒梗已身陷囹圄,小当也在其刻薄的婆婆张氏影响下有所偏离。

她只能默默承受这份无奈,只能期待槐花将来能够出人头地。

“知道了,妈!”槐花满脸纯真无垢,秦淮茹看着女儿如此神情,不禁轻轻叹息一声,继而走出屋门。

四合院内,中庭之地,邻里间关系紧密,加上秦天问与李厂长已下令工人搬移箱箧。

在秦天问与李厂长先前交谈结束后,身为轧钢厂厂长的李厂长出于对那三十箱金银珠宝安全的担忧,电话沟通一番后,迅速赶来现场。

他们的行动相当迅捷,不久便归来,因此专职守护家园的傻柱,此刻也略显放松。

“小秦啊,今后这类看管财物的差事就别找我了,不仅辛苦,关键我还不能随意走动。”

傻柱立于秦天问身旁,注视着工人一件接一件地搬移金银珠宝,其间所受的压力如同负重千斤。

自秦天问离去至归来这段时间,傻柱体验到了何谓度日如年的煎熬。起初并未在意,但随着四合院的邻里们不断借故来访,且目标直指箱中的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