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开门。”

清晨时分,他还沉浸在睡梦之中,就听见有人在院子里敲门,声音吵得他昏昏沉沉。

“谁啊?”“是我,有点事找你,快把门打开。”

傻柱揉开睡眼,掀开被子起身去应门,发现是阎埠贵,便直接问他有何要事。

“阎二叔,您这么早来敲门,不怕搅人清梦吗?有啥事就直说吧,我还想再眯一会儿呢。”

尽管对阎埠贵的打扰心生不悦,但傻柱没工夫在这时候计较。

“贾东旭在家里过世了,你知道秦淮茹娘家的地址吗?快告诉我,好派人去通知她回来。”

听见贾东旭去世的消息,傻柱还以为自己尚在梦中,一时未能清醒。

他瞬间打起了精神,揉揉眼睛确认道:“阎大爷,您说什么?贾东旭他……走了?”

“就是贾家的贾东旭,你到底知不知道秦淮茹老家在哪?知情的话赶快告诉我。”

傻柱生怕自己听岔了,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一阵疼痛让他确信无疑。

他迅速将秦淮茹的地址告知阎埠贵,并送走了他。得知贾东旭去世,傻柱内心竟升起一丝暗喜,这一刻他期盼已久。

自打秦淮茹嫁入院里,傻柱第一眼见到她便心生爱慕,只是那时贾东旭身体康健。

因此,这份心思只能深藏心底。后来贾东旭在厂里受伤致残,傻柱巴不得他早日离世。

这样一来,秦淮茹就能属于自己,也正因为对秦淮茹的这份情意,傻柱才时常关照贾家。

若非如此,他才不会管贾家的死活,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替她减轻负担。

如今贾东旭真的离世,傻柱的愿望眼看就要实现。

不知秦淮茹听到这个消息会作何感想,更不知道届时她会选择谁,一切只能拭目以待。

想到这里,傻柱鼓起勇气前往贾家一探究竟,他必须亲眼见到贾东旭已逝才能安心。

虽然心中忐忑不安,毕竟觊觎别人的妻子不是什么光彩之事,但他已经压抑太久了。

抵达贾家后,看到贾东旭确实已故,傻柱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欢喜。

眼见阎埠贵正要出门,傻柱忙叫住了他:“阎二叔,稍等一下,我去通知秦淮茹。”

“您年纪大了,她娘家又远,还是我去一趟吧!”

阎埠贵一听傻柱愿意去找秦淮茹,心里自然高兴,毕竟这路费也是钱。

虽说这笔费用理应由贾家出,但现在看来只能先行垫付,还指不定什么时候能报销呢。

“傻柱,那你就去吧,我这边正好还有点别的事情要处理。”

阎埠贵说完之后,傻柱顿时精神抖擞地出门了,口称去找秦淮茹,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毕竟有一段时间没见秦淮茹了,心里还真有点想念。

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尽管现在正值寒冬,但人已去世多日,再拖延恐怕会有异味。

傻柱以为旁人看不穿他的心思,其实院子里的人早已洞若观火,他那点小心思大家早就心知肚明,只是未曾揭穿罢了。

秦天问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神情变化,早已洞察其内心盘算:以为贾东旭一死,秦淮茹便会投入他的怀抱。然而,现实并非如此如意,如今的秦淮茹已非昔日吴下阿蒙,她对这种忍饥挨饿、受人摆布的生活深感厌倦,纵有其他念想,也断然不会选择傻柱这个跛子。

秦天问没有多言,只是默默扶起自行车,送杨文静上班去,路上还贴心地询问她是否受惊:“文静,你还好吧?”“没事的,你别担心我。”杨文静在医院工作,见惯了生死,对于人的离去,她已然习以为常,视之为寻常之事。

将杨文静安全送达医院后,秦天问径直前往轧钢厂。甫一抵达,他便直奔厂长办公室而去。因刘海中所写的举报信,他必须向厂长做出解释。门上轻轻扣了三声:“叩叩叩~”

正值开工之初,厂长手头事务尚未理清,抬头看见敲门的是秦天问,遂放下手中的工作,招呼道:“进来吧,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秦天问步入办公室,直言不讳:“厂长,关于那封举报信的事,现在已经查明真相了,这完全是车间里的刘海中恶意诬陷我。”

厂长对刘海中这个名字有些印象,此前也听说过一些他的事情,知道他在院里口碑不佳。听闻此事竟是刘海中所为,厂长不禁感叹:“没想到平日看似忠厚的人,在背后竟会干出这样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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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厂绝对不能容忍这样搬弄是非的小人存在,必须将其开除。”厂长愤慨之余,决心严惩不贷,与对待易中海并无二致。秦天问对此并不插手,毕竟刘海中现已身陷囹圄。若此时厂里再将刘海中开除,那他的下场就和易中海相差无几了。恐怕刘海中当初要是知晓惹恼秦天问会落得这般田地,必定避之不及。

秦天问把举报信的事情讲清楚后,本打算直接回车间工作,但临行前忽又想起贾东旭死亡的事情。“厂长,还有一件事要跟您汇报一下。”“什么事?你说吧。”

“我们车间的贾东旭,之前因工受伤,今早我来上班时,发现他已经在家里去世了。”秦天问面色凝重地说道。

厂长听闻此消息,大为震惊。他只知道贾东旭曾因工伤导致双腿瘫痪,却未料到他会如此年轻便离世,为此亦深感无力回天,毕竟厂方的赔偿款项早已发放到位。谁也不曾预料,事情竟会演变至此,令人扼腕叹息。

“厂长,没别的事我就先回车间工作了。”秦天问将该说的话说完,恰逢上班时间已到,准备返回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