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尊重你的决定,但倘若工作劳累至身体难以承受,务必不要硬撑,应当在家好好休养。”
“嗯,我自有分寸。”秦卫军答应让她继续上班后,心情反而更加舒畅,因他知道让她久居家中反会令她难耐。
二人归家途中,院落离大领导家颇有一段距离。刚踏入中院,贾张氏便把秦淮茹的物品尽数搬出,口中絮絮叨叨:
“秦淮茹你这个扫帚星,赶都赶不走,非要赖在我家不成?”
“既然如此,我就帮你一把,这些物件全部带走,别占我家地方。”
“如果不想要,我不介意,径自处置便是。”
清晨时分贾张氏还未如此暴怒,眼见秦淮茹随傻柱离去,心中犹如刺痛,误以为她做了对不起东旭之事。尤其当那个男人还意图带走棒梗,这无疑触动了她的底线,使她感到威胁与不安。
一旦棒梗被带走,贾张氏甚至不惜与秦淮茹拼命,毕竟那是贾家唯一的男丁,她的命根子。设想将来无人能为她养老送终,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容发生。
邻居们看不过去,纷纷劝解,不论如何,秦淮茹在贾家侍奉多年,此举未免太过分。
“贾张氏,你就消停些吧,看看这院子都被你闹成什么样了!”
“没错,不管怎样,她也是三个孩子的母亲,这样做不怕遭人非议吗?”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等你老了还不是要靠她伺候……”
此刻的贾张氏仿佛耳聋一般,对旁人的劝说置若罔闻,只顾自己手头上的动作。
不仅将秦淮茹的物品扔出门外,连同她那盾不严厢魄庇版盾般的忍耐也终于崩溃。秦淮茹在屋里默默垂泪,“若早知会遭遇贾家这般境遇,我宁可留在农村生活,也决不会踏入这个院门半步。”
“或许在别处,我还能过得更好,不至于年纪轻轻便守寡,为贾家劳心劳力付出一切,换来的却是如此结局。”
“千不该万不该,就是选择了与贾东旭共度此生,这一世未能看清人心,来世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如果不是为了三个孩子,她断然不会在这里忍受屈辱、看人脸色,巨助的压力都快要压垮了她的意志。杨文静听闻此事,庆幸自己刚才的决定正确,否则身处其中恐怕会被无休止的争吵所困扰。
秦卫军实在看不下去了,日复一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昨日刚回来就吵个不停,今早起来依然如故。
现下都已经从外面吃完饭归来,还在院子里闹腾个没完没了,他不禁厉声喝止:“贾张氏,你是耳朵聋了吗?听不见别人说话吗?”
“为何非要弄得整个院子鸡犬不宁?你是觉得这里比养老院还舒坦,还是故意找茬儿?”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这样吵闹下去,信不信我能把你撵出去?如果你不信,大可以试试!”
像这种人,就得有人好好管教一番,若不强硬对待,他还真以为无人能治得了他。之前已经警告多次,却还敢在此喧嚣不止,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贾张氏听到秦卫军的呵斥,心中顿时充满恐惧,毕竟她清楚他的手段,若是真的动起手来,后果定然不堪设想。
瞬间,她不再吵闹,转身迅速回屋去了,那速度仿佛后面有恶鬼追赶一般。邻居们见状,都不禁暗自发笑,心想总算是有人能治治她,不能让她总以为所有人都怕她。
秦卫军带着杨文静离开,两人临走时的眼神交汇似乎在告诉她,她的选择是对的。一个大男人都无法忍受这样的场面,更不用说一个孕妇了。
傻柱眼见贾张氏把秦淮茹的东西全部丢出,距限气匮厦压题道这些座随恳愿么图度过康的。
在贾家辛辛苦苦劳作这么多年,现在被视作无用之人,就这样无情地赶了出来,也只有秦淮茹这样善良的人才会忍气吞声。
看到她伤心欲绝,傻柱上前安慰:“秦姐,别哭了,既然贾张氏把你赶出来,以后就不要再回去了。”
“房子的事你不用担心,反正这间屋子一直空着,你就安心住下。”
“先把那些东西收拾起来,丢在院子里确实不好看。”
两个小女孩被吓得躲在秦淮茹身后瑟瑟发抖,尽管年纪尚小,但看到自己的衣服也被丢出来,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秦淮茹心疼地看着两个孩子,边哭边安慰她们:“槐花、小当,不要害怕,妈妈在这儿呢,不会有事的。”
“无论发生什么事,妈妈都会陪在你们身边……”
回溯最近这几天的经历,她再也抑制不住情绪,怀抱着两个稚子,不禁失声痛哭起来。
仿佛借此宣泄内心的愤懑,在何雨水的屋檐下栖身终究不是长久之策,倘若她哪天突然归来,撞见这一幕怕是会生出诸多嫌隙。
可此刻的她真是束手无策,贾家已无法回归,棒梗又不在身边,这满腹的苦楚和迷茫在四合院中弥漫开来。
四合院里的邻里们瞧见秦淮茹受尽委屈的模样,个个心中都不免涌起一阵恻隐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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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们也无力解决根本问题,毕竟这是秦淮茹与婆婆间的家务事啊。
众人只能尽力安慰贾张氏,劝说她对秦淮茹宽容一些,但贾张氏能否听进去就不得而知了,如今的她已然听不进任何人的劝解。
面对这样的困境,秦卫军深感言语上的宽慰并不足以解决问题,“杨文静,你先在家等着,看到秦淮茹遭此境遇,我内心实在难以平静。
我想去试着开导一下贾张氏,看能否缓和她们婆媳俩的关系。”
尽管杨文静本不愿插手贾张氏与秦淮茹之间的纠葛,但在听到秦卫军这么说后,想到同住一个四合院里的人理应互相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