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符头看着他们手忙脚乱解个鱼,解半天才弄下来,那就一个着急呀。

尤其是在看到好好的一条春子鱼,被阿清笨手笨脚的捋下来一半的鱼鳞,气的直哼哼:“停下,停下。”

“刚才我说了半天,合着白说了。”

“你这么解,鱼残废了,网也坏了,你看看……”

阿青被说的头都抬不起来。

吴平和梅武站在旁边,也有一些尴尬,因为他们俩人没比阿青强到哪里去。

再往下容易收起来,的确很费劲。

三层的网。

鱼还被?缠的不像样子。

把鱼解下来还要把网收拾好,?要是不收拾好,还得弄回家解开修补,然后才能再下水。

吴安说了还要把粘网重新再下到海里去,这个活就只有老符头一个人能干好。

粘网其实挺麻烦的。

不是老渔民一般都不搞,搞了也搞不明白,联通新手买了粘网用了一次就不搞了。

为啥?

粘网很容易坏,还不好搞。

虽然说粘网不算贵,但要是作为一次性使用,这成本也需要掂量。

不是谁的运气都是那么好,只要下了网就能有很好的收获。

?老符头说着话,三下五除二,把鱼解开把网网规整好,重新按下绞车的运行键。

停一会儿做一会儿,老符头两头折腾,?一会儿功夫把他已经忙得满头大汗。

人教人学不会,事教人一下就会。

?眼看着把老符头累得够呛,阿青三人痛定思痛,认认真真的学,也逐渐上手了。

“对,这就对了。”

“得亏都是春子鱼,要是大黄鱼,就你们刚才那个解法,大黄鱼还怎么卖钱?”老符头乐呵呵的说道。

明明是夸人的话,可是听在大家的耳朵里,总有点不提劲。?

就在这时。

阿青解着网上的鱼,说道:“这条春子鱼还挺大的。”

“都有我手臂那么长了。”

他说着话,把鱼解下来,和手臂比划了一下。

老符头把网规整好,下意识的瞟了一眼,然后视线划过去。

再挪回来。

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阿青手里面的“大春子鱼”,喊道:“这哪是什么春子鱼,这是一条大黄鱼!”

听到大黄鱼三个字,全神贯注盯着粘网的吴平和梅武,齐刷刷的扭头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