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小青如数汇报情况。

“虎妖？明日我去看看，业力深重就打杀了超度，业力不深就收服了，与你一块儿看山门。”

……

“书灵姐姐，我回来了！”

“这次怎么出去这么久？”

书灵驾驭着一艘飞舟，从结界里飞了出来，然后问道。

“书灵姐姐，我去救师父了！”

“是么，太虚子救出来了？”

“对，师父状态不是很好，现在还留在斗姆宫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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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蒙祖师谋划，在天庭当了从三品武官三界巡察使。

想问问书灵姐姐，愿不愿与我一起去天界？”

乌阳朝书灵说道。

“天界？

地上一年，天上一天，我要看书，才不去天界混。

何况松风观是人间传承，我答应过你家祖师，要替她把这一脉在人间界传下去。

你既然要上天，就把观主位置交出来，然后传给徒弟吧。”

书灵直接拒绝了乌阳的邀请，她还在恪守着曾经的约定。

“先不忙，我要巡察三界，留在人间的日子肯定不短。

这观主之位，我先留着。

看看师父苏醒后，愿不愿回来，继续当观主。”

与徒弟何芸娘比起来，显然乌阳更看重师父太虚子。

他回到人间界，都没想过去看望何芸娘这个徒弟。

“也行！”

说完，书灵就准备驾驭飞舟飞回结界。

“书灵姐姐，你这是哪儿来的？”

乌阳一开始就注意到不同寻常的飞舟了。

“所以啊，让你们多看书多学习！

知识是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

这就是上回你让何芸娘收集的那些书里，传承出来的道理。

能用精密机关，制作不用灵力就能飞的法器。

我看撰写者，是一个叫王莽的大贤。

他一定是儒法墨三家皆通的大贤者。

不和你说了，我还要继续钻研他的书。”

书灵提及王莽时，眼神中带着一点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