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当天,天才微微亮,林家人就都穿戴一新的起床了。
从大人到孩子都换了新衣裳、新鞋子,脸上漾满笑意,跑前跑后的张罗,连三丫都被使唤着送信去了。干活的事今天用不到林家人,都被关系好的村里人承包了,他们今天只负责迎来送往,招呼好人就行。
几户和林家关系好的人家,起早吃了饭就来了,男人借来牛车去帮忙拉碗盆碟筷、摆桌子凳子,吃酒席的人来了得有地方坐。
女人就在院子里洗菜摘菜,等借的碗盆碟筷和大锅一送来,还得赶紧清洗出来备用。
一院子都是人声和碗盆碰撞声,林清清是被吵醒的,今天没有接亲的环节,林家人就没一大早的喊她起来。
宋毅远今天穿着黑裤子配军绿的衬衫,胸前戴着大红花,一米八五的大高个,白皙俊秀的一张脸更加夺目了,和村里人站一起,甚是亮眼。
林家几个姑姑早上八点多陆陆续续的都到了,拖家带口的,一大堆人。林家大姑、二姑、三姑嫁的都是地里刨食的农村人,四十岁不到的年龄看着像五十多的人,特别是林大姑发间隐约还有白发。
几个姑姑来到林家,瞧见人群里打眼的林家女婿,惊的白眼球瞪的老大。
二哥家这女婿,大高个、长的这么好,和气的很,这一看就是城里人啊,还是军官?这是什么狗屎运?
她们觉得这女婿顶呱呱的好,好到她们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形容了。
在她们心里,地里刨食的和军官可是完全搭不上噶两种人,听说人还是京城的,京城那是想都不想的地方。
自家这侄女啥样,她们也是知道的,这咋能配的上?
几个姑姑心里不仅疑虑重重,也对侄女的未来十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