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金州城后,张子文消停了一段时间,但他觉得如今的金州城还不如之前在汴京。
一个小小的知州,竟敢驳了他的面子,这让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听到儿子这番怒气冲冲的话,张泽涛暗暗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是深夜中孤独的风,充满了无奈与疲惫。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安抚道:
“子文,这件事为父肯定给你做主,这范仲淹太不知趣了,虽然他是这金州城的知州,但我们张家的脸面他是非给不可的。为父会给他点教训,如果他能如了你意,那便罢了。如果他还是冥顽不灵,不懂变通,那为父会上书你大伯,先免去他范仲淹的官位,到那时,他阖府上下,都任你随意处置!”
张泽涛都如此说了,张子文的怒气这才渐渐消散,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狡黠的狐狸,嘿嘿地笑道:
“嘿嘿,还是父亲对我好,这样吧,等到孩儿拿下了那个范纯佑,到时候给父亲送过来享受一下?”
听到这话,张泽涛的面色顿时一黑,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难受至极。
但又不好让儿子下不来台,只得强装镇定地摇了摇手,客套道:
“这就不必了,倒是文儿你自己享受便是,为父老了,无福消受!”
说完这话,张泽涛便站起身来,那沉重的步伐仿佛带着无尽的忧虑。
他对着张子文继续说道:
“子文,为父先去给你大伯写信,你早些休息吧!”
话音落下,张泽涛便快步离开了大厅,只留下张子文独自在那里,脸上还挂着那令人厌恶的笑容,脑海中幻想着将范纯佑弄到手后的种种不堪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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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范仲淹府上,却是一片愁云惨雾,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
范仲淹眉头紧锁,在书房中来回踱步,那沉重的脚步仿佛是他内心忧虑的写照。
夫人在一旁暗自垂泪,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为儿子的命运担忧。
范纯佑则是一脸的倔强,那坚定的神情仿佛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他宁死也不愿屈服于张子文的淫威。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那张子文仗着张家的权势,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夫人哽咽着说道,那声音充满了无助与恐惧。
范仲淹停下脚步,长叹一声,那叹息声仿佛是深秋的寒风,带着无尽的凄凉:
“夫人莫急,我定会想办法护得全家周全。”
然而,范仲淹心中也明白,此次的危机绝非轻易能够化解。
他深知张家在朝廷中的势力庞大,如同一只遮天蔽日的巨手。
自己一个小小的知州,想要与之抗衡,实非易事。
就在范仲淹苦思冥想之际,武文彬派去的侍女在范府中暗中观察着一切。
她按照武文彬的吩咐,在适当的时候,悄悄在范府中制造了一些小小的混乱。
一只猫突然窜出,打翻了花瓶;
一阵风吹过,吹落了悬挂的字画。
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却使得范府的气氛更加紧张,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与此同时,在张家府邸监视的侍女也时刻关注着张泽涛的一举一动。
张泽涛在书房中奋笔疾书,那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如同急促的鼓点。
他给其兄张震岳写信,信中满是对范仲淹的控诉与诋毁,请求兄长出手相助,为儿子张子文出一口恶气。
这一夜,金州城的上空仿佛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阴霾,让人感到压抑和不安。
而范仲淹的命运,以及武文彬的计划,都在这黑暗中悄然发展,如同汹涌波涛下的暗流,等待着黎明的到来,等待着最终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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