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锄头扒拉扒拉邦硬的土地,搁那里面找粮食。
老太太揉揉发酸的双眼,就感觉旁边的林子边哗啦哗啦直响。
耶!谁家的大狗崽子呢?还是俩!
这要抓回去一个,家里要来且说媒的,把狗勒死不也是顿肉么?到时候媒人也有个吃头不是?
啵啵啵啵!
呲呲!
老太太走近一瞧可是吓了一跳,这哪是狗崽子,这特么是狼啊!
等老太太想走可不赶趟了,一共七只青皮子连大带小。
老太太边跑边拿簸萁呼啦靠近的青皮子,大声喊着救命!
也是赶上寸劲儿了,周围一个人没有,这个季节大道儿上可能有一两个走亲戚赶路的,可这西沟崴子是空无一人。
直到最后老太太喊到死也没见着希望,家里老头等到天黑虽然说半身瘫痪,但是能说话啊。
他指挥着儿子赶快去瞅瞅捡地的老婆子,这么滴小子提里秃噜一溜烟跑到西沟崴子,地头地脑一找,看到了被糟蹋的自己亲娘,肚子都给破开了。
这下子哭了吧嗦一路嗷嗷的嗓子回到了屯铺,这左邻右舍听着不是好动静儿都跑出来一看,才知道赵老太太让狼掏了。
大伙问清楚地方拿着扁担、二齿钩子、烧火棍铁锹叮叮当当全跑到西沟崴子了。
到这一看大伙可就轰声了,瞅着老太太离着地边有个二十来米,现场惨状把老爷们都吓得一哆嗦。
这狼吃人了!
妈呀!快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