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桂琴瞅见这条盘起来跟盛菜盘子大小的花猫蛇,想起来这要是抓住给出城里亲戚送去泡酒,那调回去的日子不是指日可待了?
大兴安岭的蛇都是稀罕玩意儿,拿来送礼最合适不过了。
花猫蛇一般情况下都是一尺半长左右,这条不大大,吕桂琴这才起了心思。
蛇在喇壳子晒鳞片的时候,都是尾巴搁外围,一点一点往里盘,脑袋搁这盘中间往起一竖,一动不动。
这吕桂琴本来想着搬起块石头把蛇给砸死,可一寻思要是送礼都是看卖相,哪有送那扁头烂身子。
强压着心中的害怕,找来附近的一根手腕粗的树杆子。
一点一点的靠到了两米多的大石板旁边。
要不说吕桂琴一个外人能在石门公社站住脚跟呢,一棍子就把蛇按在了石板子上面。
可这蛇脑袋嗖一下子就伸出来三四公分,照着吕桂琴手里的大树杆就是一口。
嘎巴!
一声脆响,树杆咬不透,那毒液都喷到了外面。
就是这一下子,也间接的救了吕桂琴的命。
不然毒液要是全注射在她身上,那讲话了都可以找看事儿的选坟头了。
她自己还搁这一旁念叨呢。
“头一回见着你这玩意儿,还挺厉害,咬啊,使劲咬,今天非得代表乌产阶级消灭你!”
可是花猫蛇有一个特点,就是它脖子比较细,非常灵活。
你抓它的时候,必须得捏到紧脖子根儿,一但留下哪怕一寸的距离,它的脑袋叭一下子就能回头咬你一口。
要说一点不害怕那是闲扯,人都是在利益的驱使下,壮着胆去抓这玩意儿。
吕桂琴搁这石板上,拿的树杆子怼到蛇身上,没到根儿。
慌里慌张的,就拿脚去踩这小蛇脑袋根儿。
啪!
回首,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