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父张母则在急诊室外的走廊里焦急地踱步,张母的双手紧紧地合十,放在胸前,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翠山一定要没事啊……”她的脚步慌乱而急促,眼神时不时地望向急诊室的门,仿佛能穿透那扇门看到儿子的情况。
“医生,怎么样了?我儿子到底怎么了?”张父看到医生出来,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如同铁钳般紧紧抓住医生的肩膀,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急切。
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眉头紧皱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中满是困惑与无力:“我们已经做了全面的检查,可各项指标都基本正常,实在找不出他癫狂的原因。打了镇定剂也只是暂时让他消停,药效一过,他又会发作。”
张父一听,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身体也微微摇晃起来,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他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医生,你们一定要想想办法啊!”
医生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我们西医目前确实无计可施,或许可以试试传统医学。我推荐回春堂的封妙手,他医术精湛,在疑难杂症方面颇有建树,说不定他能有办法。”
张父听到“封妙手”三个字,不禁犹豫起来,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眼神中闪过一丝纠结与难堪。原来,之前因为自己的傲慢曾与封妙手有过一些过节,彼此之间心存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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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母在一旁听到医生的建议,连忙起身,脚步匆匆地走到张父身边,伸出手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袖,眼中满是哀求:“老张,都什么时候了,还管那些过节干什么?只要能治好翠山,什么都不重要了。”
张父咬了咬牙,心中纠结万分,内心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激烈地争吵。他深知儿子的病情刻不容缓,可又放不下心中的那点疙瘩。
但看到张母那红肿得像核桃般的双眼和满脸的泪痕,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缓缓地点了点头:“好吧,那就请封妙手来试试吧。”
封妙手接到某人下了血本的邀请后,很快来到了医院。
封妙手身着一袭青衫,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尖上,眼神中透着凝重与专注。
刚踏入病房,那股压抑得让人窒息的氛围便扑面而来,张翠山癫狂的叫嚷声如尖锐的利箭,直直刺入他的耳膜,让他的眉头瞬间紧皱起来。
封妙手快步走到病床前,眼神紧紧地锁定在张翠山的脸上。他先微微俯身,仔细端详张翠山的面色,只见其双眼通红,眼神空洞而疯狂,脸上还残留着些许挣扎时的抓痕和汗水,那痕迹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痛苦与挣扎。
接着,他伸出手,手指轻轻搭在张翠山的脉搏上,表情严肃而专注,片刻之后,他的脸色愈发阴沉,像是乌云密布。
“这脉象……”封妙手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与震惊,“竟如此紊乱,似有千丝万缕的力量在其中纠葛,我行医多年,却从未遇见过这般怪异的脉象。”
一旁的张父焦急地问道:“封神医,我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可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