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妙手缓缓摇头,神色凝重,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张公子这病情,实乃闻所未闻。西药的作用已然扰乱了他原本的脉象,使其变得复杂难辨,再加上他此刻无法清晰表达自己的病情,我若强行诊断,只怕会有所偏颇,这治疗起来,着实棘手啊。”
张母听闻,泪水再次夺眶而出,身体微微颤抖着:“封神医,您一定要救救翠山啊,我们张家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活啊。”
封妙手微微叹了口气,肩膀微微下沉:“我定会尽力而为。只是,我如今也只能勉强先开个方子,试一试。但这方子,需每日根据他的病情重新诊断后再开,方能确保有效。”
说着,封妙手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取出纸笔,他站在病床边,微微低头沉思片刻,然后缓缓下笔书写药方。
他的笔触时而流畅,像是思绪顺畅时的一气呵成,时而停顿,仿佛在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各种药材的配伍与用量,眉头时不时地皱起又松开。
“这几味药,虽能暂时压制他体内的狂躁之气,但要想根治,还需找到病因才行。”封妙手一边写,一边向旁边的人解释道,眼神中带着一丝忧虑。
张父看着封妙手凝重的神情,心中愈发不安,他向前走了一步,靠近封妙手说道:“封神医,难道就没有更快的办法了吗?翠山这样癫狂下去,何时是个头啊。”
封妙手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张父:“张先生,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等疑难杂症,急不得。我会与医院的医生们共同商讨,制定出最佳的治疗方案。”
此时,病房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张翠山依旧在病床上疯狂地挣扎着,身体不停地扭动,嘴里不停地叫嚷着“我要吃米田共”,
那声音让在场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护士们在旁边紧张地看着,时刻准备着应对突发情况。
封妙手写完药方后,转身走向一旁的护士,将药方递到护士手中,眼神严肃地说道:“尽快按照这方子抓药,煎好后给张公子服下。”
护士接过药方,匆匆离去。封妙手则转身对张父张母说道:“二位先莫要慌乱,待张公子服下这药后,我再仔细观察他的反应。在此期间,你们要尽量安抚他的情绪,莫要让他再受刺激。”
张父无奈地点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感激:“也只能如此了。封神医,劳烦您多费心了。”
待张家父母离开病房后,封妙手的脸色愈发凝重,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徒弟,微微招手示意徒弟靠近,然后缓缓开口道:“徒儿啊,这张翠山的病症,为师行医数十载,亦觉棘手非常。此乃疑难杂症,其脉象紊乱至极,仿若千丝万缕的乱麻在其中纠葛缠绕,实难寻得头绪。“
”为师如今也只是勉强一试,开个方子暂压他体内狂躁之气,可若要根治,非得找出病因不可,这可真真让为师头疼不已啊。”徒弟听闻,亦是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忧虑,微微点头回应着师傅。
翌日,张父满脸疲惫,眼睛里布满血丝,脚步拖沓地来到封妙手面前,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些许希望:“封神医,翠山吃了您开的药后,倒是比之前消停了些,不再那般疯狂地挣扎。可那癫狂之症却仍未根除,嘴里还是时不时叫嚷着要吃米田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