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朝瑾不是。
他的风采在京都无人可与之并肩,潇洒风流的气韵带着我多少年都学不会的恣意。
小主,
我也曾为了他在大婚前想偷偷见我一面而生出过欢喜。
更是在盖头掀开那日,看见他笑意氤氲的眼眸时产生悸动。
有些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会在无意识中展现在他面前。
仔细想来我们曾也有过相携和鸣的一段时日,只是他太过骄傲,而我永远无法将他摆在第一位。
年少轻狂的太子与沉闷古板的世家女。
注定了,没有结果。
但我没想过宫中会迎来那样一个人。
抬着清艳的狐狸眼,带着天真的柔软向你靠近。
敏锐的察觉旁人不知晓的微小处细节。
我知道宫中能得宠之人,没有那样天真。
可偏偏,对她生不出戒备。
她说我透过她看旁人,我没有否认,更没有告诉她,自衍儿去后,我对谁都无法信任。
唯独她,那样柔软,便像赠与我的绒花,将毛绒绒粉嘟嘟裹在坚硬的铁丝银线外头。
若不说服自己她像雅婷,我怎么能放任自己亲近她。
她唤我一声姐姐,我便想我要护着她。
后来才知道,我哪有这样的本领。
她太争气,比我鸢尾争气的多。
又太纯粹,好与恶,分的那样清明。
我此生最大的遗憾,大抵是愧对了她的那声姐姐。
却又感谢她,叫我终于勘破迷障。
在她经历那样的绝望之境后向我要的那一味香,才让我发现,原来,破釜沉舟亦是自救。
替父亲守住孟家的办法并非只有一条路。
不破不立,才是我与父亲最先要学会的道理。
“大公子,家主请您入席。”
天际的烟火猛然炸开,我转过身看向父亲身边的管家。
我叫孟南,孟家家主孟正嫡长子,未来的孟家家主。
我今年,二十七岁。
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