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怕引起二喜的误会,怕他认为我别有用心,是来跟他抢二叔的。
既然你们都这么想我,那我也无话可说了,这里的事我也不掺和了。”
陈大喜勉强为自己找了个理由,狼狈的逃离了现场。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差点被他给骗了,还以为他是个大孝子呢。”
杨白衣自嘲一笑,他以为这个年代的民风是纯朴的,看来哪个年代都不缺利益至上的人啊!
“大队长,牛车套好了,现在就在门外等着呢。”
虎子跑了进来,身上多了一件翻皮羊毛大衣。
这件羊毛大衣是生产队的公共财产,只有在冬天打猎或者冬捕时才拿出来。
“好,薛连长,快抬着福顺叔出来,二喜,你带一床铺盖,一会给福顺叔盖上。”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陈福顺从炕上抬了起来。
“杨大夫,顺子爷吐血了。”
可能是太的时候没注意,触碰到了陈福顺受伤的内脏,陈福顺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完啦!福顺叔受的是内伤。”
陈百旺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五脏六腑受伤,镇上的卫生院根本就治不了,去了也是白扯。
现在的天气这么恶劣,去县上也不太现实,而且陈福顺估计也很难撑到县里。
“让一让。”
杨白衣分开人群,从医药箱里掏出一副银针。
断腿他没有办法,脏器受伤对他来说却不是什么难事。
有了给老首长治疗的经验,杨白衣现在拿起银针,越发的驾轻就熟。
在老中医面前可能会露怯,但是糊弄陈家屯的社员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在陈福顺身上扎了几根银针,拇指和食指轻捻针尾,木系能量顺着针尾游走在陈福顺的体内。
老头是老抗联,为了民族是流过血受过伤的,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其他的器官还好,肝脏和肾脏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