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陈福顺运气好,碰到了杨白衣,不然这个伤势,以镇上或者县里的医疗水平,除了等死,根本没有治愈的可能。
木系能量在陈福顺体内运行了三周,修复了他受损的脏器。
“好了,现在可以抬老爷子去坐牛车了。”
杨白衣收好银针,从炕边退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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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夫,真的没事了吗?”
看陈福顺刚才吐的那口鲜血,明明有内脏碎片的存在。
“没事了,只是体内的瘀血而已。”
虎子驾着牛车,陈二喜和几个民兵陪同护送,慢慢的消失在漫天的风雪之中。
“杨大夫,多少钱啊?我拿给你。”
陈二喜的媳妇怯生生的问道。
“又没拿药,不收诊费。”
出手为老抗联战士治病,杨白衣心甘情愿,他也看不上那块儿八毛的。
“二喜家的,你二叔的铺盖已经扒出来了,一会你拿家里晾着,我就先回去了。”
直到再也看不到牛车的踪影,陈福忠才回过头来交代起了儿媳妇。
牛车上躺着的是他的亲弟弟,他又怎么会不担心呢。
“爹,今天中午就在家里吃饭吧,我给你贴玉米面饼子。”
二喜的媳妇出声挽留道。
“该给的粮食,你们一斤也没少给,我还是回去吃吧。大队长,杨大夫,今天麻烦你们了。”
陈福忠又朝着牛车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背着双手也走进了风雪之中。
“要说二喜两口子,做的真的不错,平日里一天三顿送到手边,老头生病了更是跑前跑后的伺候。
就连福顺叔的津贴,现在还在老头自己手里,福顺叔给了好几次他们两口子都不要。
人家两口子说了,津贴是二叔用命换来的,在二叔百年之前,谁也不能动这个钱,二叔想怎么用怎么用。”
回去的路上,陈百旺还在夸着二喜两口子是如何的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