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女朋友来接他。”诸伏景光系上安全带,“先去医院看看?”
他本意还是想把人带到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排除一下内出血。
“不用,直接回安全屋。”以现在的情况,她只能躺在左边,左肩是她唯一完好的位置。
“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降谷零同样不太放心,琴酒可不会因为对手是个女人手下留情,那拳拳到肉的架势他看着都疼。
“他下手有分寸,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他这么摁着打了。”但给人一刀她还是头一次干,以前傻不啦叽的只知道用拳头,结果被打到亲妈恨不得都不认识,今天她是耍了个心眼,再加上外界的影响,讲究一个天时地利人和。
还想再劝两句,但鹤川悠夏已经闭上眼显然是不愿多说的样子,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对视一眼,只能将人先送回安全屋。
把人逼太紧了,鹤川悠夏逆反心理上来,当场跳车都干得出来。
赤井秀一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车挑了下眉,他总觉得麦卡伦和琴酒他们这些领导层在计划着什么,虽然进组织的时间不长,但他知道琴酒不是那种随便在公开场合将人扔进训练场的性子,尤其是这种公用的训练场地,就好像在给某些人传送一些信息。
虽然麦卡伦跟琴酒不合的事情在组织里是公开,在各种场合打起来也不是稀奇事,但今天的事情总感觉透露着古怪。
当然也不只赤井秀一有这个想法,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同样觉得今天的事透露着不同寻常,尤其是鹤川悠夏故意支开他们和基安蒂说话的时候。
回去的路上,诸伏景光尽量将车开得平稳,这也就导致本该半个小时到家的路开到了四十分钟,鹤川悠夏一觉都睡醒才发现车里只剩下了自己。
揉着眼睛坐起身,看到车外站着透气的两人,鹤川悠夏眯了眯眼,这两人估计又是抱着让她多睡会的心态不叫她起来的。
“到地方了怎么不叫我?”从车里钻出来,刚直起身子想伸懒腰后背和肚子一起牵扯得疼,只能作罢。
“看你睡得沉就没叫。”诸伏景光率先开口,当然能让鹤川悠夏多睡会的原因也是他们在经过确认呼吸,体温和脉搏后的结果。
这中途降谷零还挨了一掌,手劲不轻,当场就来了个黑里透红。
“太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