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川悠夏摇了摇头,领着人往楼上走。
进屋后她就不管这两人了,径直回了卧室收拾,妈妈二人组尽责的一个翻找冰箱准备做饭,另一个去找医药箱放到卧室门口。
放热水时,鹤川悠夏看到镜中自己的惨状,右肩处连着锁骨一大片淤青,有的甚至透出血点,可想而知琴酒当时是用了多大力气,腹部和后背就更不用说了,背对着镜子微微侧头,肩胛骨往下一大片。
想到琴酒恶劣的用脚碾压着肩膀,还有自己被摔到爬不起来的惨状。
鹤川悠夏暗骂一句,松开头发钻进热水里,热水顺着头发流下,伸手抓头发时才想起手上的绷带没有拆,皱着眉将湿透的绷带拆掉扔进垃圾桶。
“怎么样?”看到诸伏景光检查完屋子,降谷零开口。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确定房中没有摄像头和窃听器一类的东西。
“你不觉得今天的事情有点奇怪吗?”降谷零放下汤勺,压低声音在厨房和幼驯染交流。
“是有点奇怪。”诸伏景光侧头,“我和鹤川搭档的时候琴酒没有任何表示,其他人在拿到代号后也没有出现过考核的情况。”
一般来说拿到代号就相当于拿到了铁饭碗,只要不死不惹事是不会出现考核,组成小组出任务的不是没有,但只有他们受到了考核。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这次考核并不是冲着他们,而是冲着鹤川悠夏来的。
事情哪哪都透露着怪异,但身为基层他们知道的东西并不多,但也能感受到最近势头不对,就像是什么被打破了一样。
“我总觉得琴酒和鹤川之间越来越奇怪了。”降谷零啧了一声,他不是没见过这两人争锋相对的样子,就是因为见过才觉得奇怪。
诸伏景光嗯了一声,蓝灰色眸中满是沉思,这两人之间像是不死不休,但关键时候又能拉对方一把。
就好像是不一样的“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