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听清楚他的话后怔住了。
“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温宴时松开他抓着南初的手,掏出一盒烟,想到这里禁烟,拿出来又放在了桌面上。
“他像是失忆了。”温宴殊喉咙滚动,吐出了这句话。
温宴殊也是上个月见到江时逸,当时他上前时,江时逸面对他犹如一个陌生人,眼睛里的神情不像是装的。
南初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台上的两人互相给对方戴上戒指。
台上的江时逸像是察觉到下面南初的视线,抬眸对上了南初的视线。
眼底毫无波澜,见她犹如一个陌生人。
南初的心宛如被人残忍的紧紧捏着,在绞痛,每一丝的呼吸都像是用刀子隔开了一个伤口,疼痛感遍布全身。
南初还是有些不甘心,飞快地走到台上,一把拉住江时逸的手臂。
江时逸往日温柔的眉眼,现在只有客气的疏离。
“你认识我吗?”南初的眼眸中充满着希冀。
对面的宋明鸢脸上的血色尽失,手拉住江时逸,挡在他面前,“这是我未婚夫,你认错人了,是我青梅竹马,叫宋敬修,从小就和我在一起,在宋家长大。”
脸上强装的镇定,但是她不安的眼神还是暴露了她在说谎。
南初没有理会宋明鸢,红润的嘴唇现在变得苍白,哆嗦着再次重复问“你认识我吗?”
宋敬修面对南初的问话,显得格外的陌生,那双熟悉的眼眸低下打量了一眼南初,冷漠的开口“不认识。”
这一句话把南初的所以坚强都击垮了。
南初上前,抓着他都衣领,如鸦羽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眼角泛红,整个人透露着脆弱感。
“你在看看,我是南初。”声音破碎而带着哭腔。
温宴殊在台下看着南初每一个动作,周身的戾气难掩。
宋家人看到有人上前破坏时,第一时间就找了保安过来。
保安一步一步接近南初,粗鲁地拉着南初。
全场的人都议论纷纷,都在面面相觑,没有认出南初是谁。
南初死死地望着江时逸,五厘米的高跟鞋在拉扯中断裂,以极其狼狈的姿势摔倒。
保安见到她摔倒了,先是朝后退后一步,见南初还是没有要离开的动作,想要继续把南初拖出去。
“放开她。”温宴殊在台下缓步走上台,一身气势凌然冷冽,只需要一句话,便让全场安静。
江时逸是京城的天,那么在苏城,那便是温宴殊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