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可能有人不知道江时逸是谁,却不会有人不知道温宴殊这个名字代表什么。
宋家人在听到温宴殊的话时,都僵住了,如果南初是温宴殊的人,他们刚才这样做,确实是把他得罪了。
温宴殊单膝下跪,在南初耳边低语,“能站起来吗?”
南初满眼都是江时逸,根本听不到温宴殊问什么,即使知道,她也没有办法理智的回答他。
“冒犯了。”
话语落下,手穿过南初的膝盖,把她公主抱起。
目光不偏不倚对上了江时逸,“记住你今天自己说的话。”
江时逸的轻微的蹙眉,望着温宴殊和南初两人相配的身影。心里涨涨的,有些酸涩感。
这种感觉有些莫名。
宋明鸢看着温宴殊和南初离开时,她惴惴的心才缓和下来,松了一口气,拉着他的手,轻声道“敬俢,我们继续吧。”
宋明俢低垂着头,“嗯。”
把刚才的感觉放在一边,继续接下来的环节。
南初呆呆地被温宴殊抱在怀里,温晴也跟着跑出来了,有些担心地望着南初。
温宴殊把
南初抱到车上时她还是一言不发,眼神空洞洞的,漂亮而无神,像一个洋娃娃一动不动地坐在车上。
温宴殊依靠着车门,拿出刚才一直想要抽,却没有抽成的香烟。
拨动打火机的火石,在黑夜中闪出火花。
温晴拧着眉,很不赞同地望着温宴殊。
“江时逸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让南初来参加宋家的婚宴?”温晴压低了声音,她不能理解,自己哥哥喜欢南初,也知道这样会让她伤心难过。
温宴殊没有立刻回答,深吸了一口烟,吐出白雾,眼神深沉。
“不这样,她又怎么会死心?”
让自己在乎的人伤透了之后,才会彻底死心。
温宴殊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已经错过太多了。
让南初来见江时逸,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赌博,如果南初的出现刺激江时逸想起了所有的事情,他也便认了。
结果是江时逸对南初没有丝毫印象,那就不能怪他了,要怪就怪江时逸自己失忆了,把南初给忘记了。
温晴满脸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