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迟早是会知道的,只是早点知道和晚点知道的区别而已。”
温宴殊把手上的香烟熄灭,堆到垃圾桶里,坐到车上。
南初也只是眼球动了一下望了一眼他,脸上的泪水已经干了,留下斑驳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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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宴殊落下车窗,对外面的温晴说,“你也别玩太晚了,早点回家。”
温晴本来就不是温宴殊一起来,走自然也不是一起。
温宴殊上调车窗,隔绝了外面的喧嚣,车内变得安静。
温宴殊和司机说道,“温顿酒店。”
说完车内就保持着沉默,两人各占一边。
“刚才谢谢你。”南初转着头望向外面,声音不大,但足够让车内的人听清楚。
“不用谢,你是我带来的,我就要负责你的安全。”语气也是稀疏平常。
说完,车也在温顿酒店门口停下,南初推开车门下车,才看到温宴殊也跟着下车了。
他低垂着眼眸沉默地望了南初一眼,“你刚才什么都吃,先吃点东西吧,我已经让人准备了。”
南初沉默了片刻,这才抬脚亦步亦趋地跟着温宴殊,来到了一个包间。
桌面上也已经摆满了菜,菜的香味飘来,南初却并没有想要吃东西的欲望。
她也知道温宴殊也是一片好心,也没有说什么,就拉开了椅子坐下。
温宴殊在她隔壁坐下,拿过它面前的碗,舀了些汤水到她碗里。
“谢谢。”
温宴时见南初勉强吃着饭,侧头望向她。
“江时逸现在是谁都忘记了,只记得宋明鸢一个人。”
他的语气平稳,陈述着他打听到的消息。
南初嘴里含着的汤水明明鲜甜可口,却难以下咽,本能地抗拒。
她强忍着把汤吞咽下去。
声音里透露着固执,“他不是宋敬修,是江时逸。”
一个活生生的人,又怎么做得到偷天换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