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我听他的手下透露,他来自上京,并不是如传言那般,什么大家族的子弟,来此历练,回去好请官。
武伯父,您就没有联想一番,县令落马,他又突然升迁?
这其中有没有您不知晓的事情啊?”
武县丞一听,沉思起来。
然后抬头,说:“我虽为一县之丞,掌管的不过是土地、税务、征粮等全县一些琐事。
政务上的事情,知道的还真不算多!
不过,我听说咱们临安府的知府大人也落马了。是上京派来的大理寺卿段剑南亲自来审理的此案。
我还听说牵连甚广,我们这位县令也是受了牵连才会被关押大牢的。
不过我们这位县令的大公子,这几年在县里横行霸道,祸害乡里,也算是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证。
结果遭了报应!
难道……”
武县丞想及此,脑子豁然贯通!
“侄女啊,你一语点醒我这梦中人啊!
我知道怎么面对他了!”
舒然笑了笑,继续说道:“武伯父,欧阳南乃两榜进士出身,刚上任为大理寺少卿,就被派遣到这穷乡僻壤里来。
屈居在一个小小的亭卫所,不羞不恼,不骄不躁,每日认真操练兵卒。
巡一方治安。”
武县丞看了舒然一眼说道:“知道的还挺多!
走,伯父带你去见他!”
说完,站了起来。
武县丞带着舒然穿过长廊拐了一个弯,来到欧阳南办公地方。
门外有欧阳南贴身长随守着。
这人,舒然也是认识的。
那人正欲张嘴说话,舒然忙伸出一根食指作了个嘘的手势。
武县丞见状,心中猜测,这个丫头定是有事,不方便和他说的事,于是歇了要与欧阳南交好的心事。
来日方长,以后自己改变态度便是。
武县丞拍了拍舒然的肩膀,便转身离开。
“南五,外面是谁?”
欧阳南的声音从关闭门板里传了出来。
“噢,大人,是武县丞领着陆姑娘来了。”
被唤作南五的长随对门板抱拳,恭敬地回道。
“让他们进来。”
欧阳南的声音再次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