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武县丞已经走了,只有陆姑娘一人。”
南五回道。
里面“嗯”了一声。
南五恭敬地推开门,对舒然做了个请的手势。
舒然抬步走了进去。
南五没有带上房门,就这样开着。他则背对门站着,脸朝外。
舒然进来时,看到欧阳南正埋头在一堆卷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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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舒然脚尖一勾,勾了一把椅子,坐在欧阳南的对面。
“和你说说话的时间还是有的。”
欧阳南把头从卷宗里抬了起来。
随意说道:
“这个县令来这里当了十五年的县令了,一开始还可以,清正廉明。
不过,干着干着就歪了,错判了不少冤案假案啊!”
欧阳南站起身,走到另一处桌案边,端起茶壶倒了两杯水。
一杯端给舒然,一杯自己喝着。
“我这里没有茶叶,只有白水,将就着喝吧!”
舒然接过茶杯,毫不顾忌地把杯中水喝了个尽光。
先前在商阳镇和刘家打口水仗浪费不少口水,这会子喝起水来,顿觉喉咙有些干涩。
一杯水下肚,舒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口渴。”
“没事。要不要再来一杯?”
欧阳南起身作势要给她倒水。
舒然忙摆手,“不用了!”
“我今天来呢,是有事情想和你说!”
欧阳南坐回位置点头,“愿闻其详!”
舒然便把昨晚做的梦。还有自己是顾家养女的事情。去东清山上香遇害。如何被陆二两救起,又如何拜了三清观观为师的事情。以及回了顾家,顾二小姐又如何加害她的事情,都一一说给了欧阳南听。
可谓是和盘托出。
当然,梦里面裴景持剑阻拦欧阳南一事,她没有说出来。
她觉得没有必要把一个局外的人扯进来,而且裴景对于她来说,可谓是恩人的存在。
还有大夫人曹氏院子里的财物,凭空消失的事情。以及苏姨娘脸上被毁容的事情,她也只字不提。
否则,她就是脑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