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文笑着说自己这不是长大了嘛,自己也能赚钱了,做家教一个小时两百块呢,一个月几千块的家教费。二叔把他拉到了里屋,二婶躺在床上,虚弱地抬起手来,努力地笑着说庆文都这么大了,上次见到你,你还没凳子高呢。
“二……婶!”王庆文眼睛一下子红了,他对二叔和二婶做过很多设想,唯独没想到过他们现在如此落魄。
“海平,你给庆文做饭。”二婶声音沙哑道。
二叔简单的炒了菜,虽然不丰盛,但很精致,他自嘲地说:“你二婶生病这几年,我做饭的手艺突飞猛进,以后要是不做公务员了,还可以做一个厨子。我可以做粤菜厨子,毕竟粤菜讲究精致,你看我这几个菜,摆盘怎么样?”
王庆文默不作声,只是点点头,在他意识里,二叔应该是意气风发才对。
二叔打开一瓶汾酒,给自己倒了一酒盅,又给王庆文倒了一酒盅,说:“来,咱爷俩走一个。”
王庆文一饮而尽,默不作声。
二叔又喝了一杯酒,说你应该非常想问却不好意思问我现在的生活,今天我把你叫来,就是想告诉你这十几年的真相。王庆文伸长了脖子仔细聆听,二叔可能把心里话藏了十几年了,面对王庆文,喝了一点小酒的他终于忍不住尽言过往一切。
二十年前,二叔还是家里的骄傲,但二叔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