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鹊见了,凑上前来:“真看不出来,这祺贵人长得貌美,绣工却是不敢恭维。”
安陵容嘴上应着:“可不是!”
但转着圈儿端详完全掩饰不了眼中喜爱。
“什么不敢恭维?”
皇上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响起,今日事不忙,他想起了安陵容路过延禧宫不由自主的入内看了一看。
安陵容回过神,急急忙忙行礼。
“嫔妾给皇上请安!”
刚刚蹲下,一只大手将安陵容扶起:“你还未说是什么不敢恭维?”
宝鹊一时不敢多言,身形有些瑟缩。
安陵容笑着将腰间的荷包拿出来,递到了皇上面前:“皇上的寝衣可穿得了?”
“嫔妾倒是得了个荷包,皇上来看看祺贵人的手艺就知道什么不敢恭维了!”
皇上接过来一看,笑意凝固在唇角,取而代之的是开怀大笑:“容儿,你还是好生收着,看来朕的寝衣也是无望了!”
宝鹊见江来福退了出去,也瞅准时机退了出去。
安陵容和皇上二人暧昧气息渐浓,被他逼到了床榻间,身形不稳,被皇上一把搂住。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床头散落的荷包倒是证明了这一场春情。
云雨过后,皇上穿着明黄色中衣安陵容靠在肩膀之上,慕的发现,这一中衣正是她自己所绣的寝衣,恍惚中想起当年送的寝衣,皇上似乎独爱甄嬛所绣。
又想起陪着皇上漫步御花园,曾问起皇上是爱自己还是甄嬛多些。
皇上只一个眼神,自己便明白了皇上心意。
安陵容垂着的睫毛看起来格外懂事,惹人怜爱。
皇上拥着安陵容入怀,又笑着说起:“容儿所绣的寝衣当真是舒服,朕穿着格外得体。”
“文鸳的荷包倒是不如容儿了,还需多加练习几分!”
安陵容趴在皇上的怀中,只见她娇笑着,目光在皇上脸上流连忘返:“皇上高兴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