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来,林放已经把七个饭盒全都打开了。
就见七个饭盒里,分别装着:红烧肉、炖羊肉、酸菜鱼、跳水兔、辣子鸡,
足足五个肉菜!最后还备了一盒炝辣菜疙瘩,一盒饺子。
关葆没想到林放准备的这么丰盛,他一时间都有点不敢坐下了,
他道:“爷们,你这日子不过了?你家多大干部啊,能这么吃?”
“嗐!”
林放笑着起身把关葆按坐下道:“也不是天天这么吃!原因呢,我说三个,
这一呢,咱们有段时间没一起喝酒了,我说咱俩是忘年交,老朋友,您认不认?”
关葆也不含糊:“那必须认!有些人别看认识了一辈子,还真不一定算是朋友!
真正的朋友,有事得上!不上,那算什么朋友?顶多也就一熟人!”
“关爷看的明白!”
林放比了比大拇指,又道:“这二呢,昨天承蒙您帮忙,我捡了一大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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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又不要佣钱,我可不得备上一顿好菜孝敬孝敬您?”
关葆笑着摸了摸下巴上的短须,点头道:“确实应该。那第三呢?”
“这第三嘛……”
林放摊了摊手道:“我没想好,要不,您给想一个出来?”
“你小子!”
关葆伸手点了点林放,起身道:“这第三,我给你找着了!等着!”
他转身进了里屋,没一会儿,抱了一个黑陶罐子,手拿一本封面发黄的古籍出来,
“咚”的一下,他把黑陶罐子砸在了桌上。
关葆道:“正经的虎骨酒,佟九家里藏了好些年了,没舍得喝,
被我给讨来了。另外,方子我也给你讨来了,正经的宫廷御制温补良方,
乾隆爷旦旦而伐能活那么长久,还自号’十全老人’,靠的就是这方子。
呐,拿着!爷们,红薯面的事儿,这就算了了!”
‘我去!’
林放是真没想到,50斤红薯面,能换到这等好玩意儿。
一罐虎骨酒算不得什么,再好的东西,它也不禁喝,早晚的事儿。
可方子都给讨来了,那意义可就不同了。
授人予鱼,不如授人与渔。
有了这方子,林放完全可以批量制造虎骨酒,关键是……连年份他都可以批量。
这意义,可就大了去。
林放珍而重之的把古籍拿到手,表面上装进空了的布口袋里,实则直接丢进空间。
什么地方都不如玉石空间来的安全,当然是放空间要紧。
接着,林放把黑陶罐子拿过来要打开:“关爷,那今天晚上,咱们就喝这个……”
“慢着,爷们!”
关葆见鬼似的按住林放的手,他道:“爷们,咱不带这样的!
我一个老鳏夫,你一个单身大小伙子。
喝陈了几十年的虎骨酒?
你不要命,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林放手上的动作顿住了,一时气氛有点尴尬。
他还真没想那么多,就算虎骨酒起兴的功能真有那么神奇,
回去他也有于丽、小寡妇帮着消火,倒也不愁。
不过,对关葆来说,还真就不是特别友好。
林放放下黑陶罐子道:“关爷,您也说是几十年陈的虎骨酒,
弘历保养身体的方子,这么好的东西,您真就不想尝尝?”
关葆看了林放一眼,笑骂道:“你少给我打马虎眼,没瞧出来,
怎么,你还对乾隆爷有意见?”
林放也不遮掩,他点头道:“那我必须有意见。
彭家屏案搞文字狱,大搞株连,这是他干的吧?
禁海封国,限制经贸发展,也是他干的吧?
最不可饶恕的是,长时间在位,限制科技发展, 我有一座随身农场
闹八国联军乃至后面甲午惨案,根子也得在他身上吧?”
“嗐!扯那些个干嘛?”
关葆也不禁唏嘘道:“不提这些,多少王朝雨打风吹去,
如今新人新事新社会,各族人民是一家。
咱们呀,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才是正经!”
关葆从脚边拿起一瓶汾酒拧开,给林放倒了一杯,给自己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