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姊妹的婚事,本就是为了哄着祖母,如今也没必要再装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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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他们都说容衍假传圣旨,本就生拉硬拽的一桩赐婚,退掉是合情合理的事。
聂如柯先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祝四小姐请放心,这门婚事牢靠的很,只要你不开口说退,我绝对不会退。”
祝筝听出他话中古怪,“为什么?”
聂如柯从袖中掏出一个信封,掏出里头的好几张信纸,对着日光抖开。
“因为,信里是这样交代的。”他道。
“什么信?”祝筝打眼看过去,信上密密麻麻的小楷字迹眼熟的很。
她神情一凛,“拿来。”
聂如柯立时躲开,“哎,写给我的,可不是给你的。”
“谁写的?”祝筝问。
聂如柯笑,“很难猜吗?”
当然不难猜。
祝筝唇色苍白,被她生生咬出些突兀的血色。
容衍不肯见她,连只言片语都没留下,却给聂如柯写了一封长信。
聂如柯把信纸抖落完,又一张一张收回去,祝筝生抢了几回都没得手,只好迂回着问,“信上还说了什么?”
聂如柯捏着这个除了他亲启,里头没有一桩事是问候他的信,心里颇有些来气。
“多了去了,先说正事吧。”
他又在袖子里掏了掏,拿出一个包的板正的方巾布包,递给祝筝。
祝筝狐疑地接过,打开发现里面是厚厚一沓钱庄的银票,另有不等的房契、当票,分门别类,整整齐齐地码放在一起。
祝筝攥着这笔不斐的银钱,“这是做什么?”
聂如柯:“给你傍身用,就当……”
祝筝没接话的意思,等着他把话说完。
“啧,果然还是说不出口啊。”
聂如柯难得踟蹰了好一会儿,“这钱本来……是说,要当做我给的……”
“但我聂如柯行事磊落,实在做不来那样的人。”
祝筝本就猜到了大半,听他这样说,怎可能还不知这是谁给的。
聂如柯见祝筝垂着头去看银票,继续道,“话说,朝廷俸禄其实不算丰厚,但他除了吃喝睡觉,没见过花钱的地方,这么俭省节约,还真攒了不少。”
“名下的宅院车马多是先皇赐的,怕直接给会牵连你,大多换成了银钱。”
“对了,除了一处听箫苑,那儿买下的时候就是用的你的名字。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