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翠花膝行一步,“少夫人明鉴,刚刚吕妈妈去抓人,我就一时好奇就打听了一下,就听说了这投毒的事儿,才知晓我这黑心的嫂子利用我幺女做坏事。”
认证物证俱全,季韶九看着满脸急色的郑婆子,她被堵着嘴,还呜呜的说着什么。
“把帕子拿开,听听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站在人堆里的钟二夫人手里的帕子都拧成了麻花了,她朝着郑婆子的方向使眼色,还轻咳了几声,可惜灯笼照着背着光,郑婆子一点都没接收到。
郑婆子一得到说话的机会,急忙辩解,“少夫人,奴婢也不知道那壶有毒啊。”
季韶九的一番问话下来,郑婆子也要吓破胆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她不止要被休,还要赔上性命,是继续效忠二夫人还是弃暗投明,她也不傻,当然也有判断。
头也不敢望向钟二夫人的方向,一狠心,大声的说了出来。
“那壶是奴婢领的,可是取回以后奴婢就给二夫人送过去了,二夫人让奴婢给毛管事调换的,奴婢可不知道里面有毒药啊!”
郑婆子孤注一掷地说了实话,钟二夫人往后退了两步,阴沉着脸,“郑家的,你可是跟我从娘家来的陪嫁,你可不要想清楚了再说话。”
场面静了一瞬,刚刚钟二夫人还只是有嫌疑,现在证据实锤了。
季韶九更要趁此机会彻查二房一番,也强硬的开口道,“二婶娘,事到如今您还是不说因为什么要毒杀毛管事吗?”
钟二夫人斜睨了季韶九一眼,冷笑,“不是我下的毒,都是你猜测的,你要是有这样的能力就去查啊,否则你就是污蔑长辈!”
钟二夫人说完也不留在院子里了,喊着身后的两个丫鬟,不慌不忙的往院外走。
的确,钟二夫人有一点说的对,毛管事死了,要是查不到绝对的因由,就凭着郑婆子的指证明也不能让钟二夫人就范。
她不是能判刑罚,决定生死的官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