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一点钟二夫人不知道,季韶九已经知道了她的秘密。
季韶九也不生气,吩咐采薇,“去请刑妈妈守着二婶娘的门口。”
看看郑婆子,“郑婆子投毒谋杀,其罪当诛,明日一早就送去官府!”
郑婆子啊了一声,赶紧磕头,“真不关我的事儿啊!”
季韶九淡淡道,“是清白还是冤屈,你去和官老爷说吧!”
粗使婆子不再容她说话,堵嘴押人一气呵成。
季韶九又转身给钟大夫人和钟三爷,钟四爷施礼,“虽然是韶九掌家,可有一事还要几位长辈允许。”
“两万两的银票丢失定然不是无缘无故的,明日我请三叔四叔去钱庄查下底根,这么大笔的银两,钱庄必定会留下痕迹。”
“只一查,定能知道这银票的去向了。”
她没提钟二夫人放印子钱的事儿,只要钟三爷和钟四爷去查银票,是一定能查出这件事的,到时不止毛管事的死就是钟老夫人这场人为的病也都有了解释。
钟三爷抚掌赞同,“倒是个好主意!”
钟二夫人的到门口的脚步踉跄了下,微微侧头就能看看到季韶九娇婉的侧颜,不慌不忙游刃有余地想对策。
她想隐藏的最大的秘密要守不住了!春兰扶了她一把,搭在春兰胳膊上的手下意识的用了些力气,疼的春兰一咧嘴,疑惑的询问道,“夫人?”
钟二夫人松了松手,加速了脚步出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