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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先前教过李俭操作的研究组组长风风火火地跑进实验室,“请”李俭从座位上站起,自己一屁股坐下,着急忙慌地在文件系统中调取最近一段时间的软件工作日志和原始文件。
李俭都被他的迅捷速度搞蒙了。
若说是自己这边出了问题,组长赶来擦屁股,起码得给我看一下错误报告吧?
错误报告也没看到,警报灯也没亮,什么动静都没有,组长跑过来干嘛?
难道我整了什么天怒人怨的特大型弱智错误,以致实验组组长都要亲自跑过来排除错误。
不对啊,他也没说我什么,只是一瞬间就坐下,然后操作电脑。
李俭疑惑了,这份疑惑过了些许时间,才得以解答。
有人在组长之后才冲进实验室,见组长已经坐下操作电脑,李俭站在一边,便努力凑到显示屏旁:“原文文档对得上吗?”
“在对了,在对了。序列号和时间是一样的,抽查一下文本……老天保佑,老天保佑……运气!”组长双眼目光在文档间来回,速度之快,让人担心他会不会因为快速转眼而产生晕眩。
“就是我们,我们翻译的!”组长一跃而起,跃起前还不忘本着一名科研人员的基本素养将各种文件保存了四五次——第一次是有效操作,剩下几次和误触差不多——然后和身边的组员熊抱,高兴地蹦跶。
门外传来同样的欢呼声。
李俭有些惊讶地回头,才发现其他组员不知什么时候都已经凑到门边,在得到组长的确认后,让门外的廊道成了庆祝活动的分会场。
李俭:你们在高兴什么能跟我说一下吗,你们都这么兴奋,而我什么都不知道,这让我有点尴尬啊。
一瞬间,李俭觉得自己好像是局外人。
在一片欢乐中,李俭是最迷茫的那个,而大家又太过兴奋,以致李俭轻声的问询难以得到理智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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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只字片语中,李俭确认了一个事实:他可以先回校长室了,到那边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才坐班没到一整天就得以返回,虽然这让人有点吃不准套路,但本着“我这是公事摸鱼”的精神,李俭很快返回校长室,打算先下手为强,质问张博学怎么把自己安排到了这么一个欢脱的实验组。
总之,一定要把自己刚过一天就返回校长室的情况敲定为对方过错,而不是自己消极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