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啥,你,明天一定要多带点钱来,不要忘了。”
往后走了几步,午夜还是忍不住回到案发现场,用校服里的笔在高中生手心写下“明天多带钱”这五个大字。
“格斗天才?”
我用脚碾了一下滚到脚边的易拉罐,往半空中踢出一道直线,精准命中街道对面,企鹅垃圾桶的大嘴巴。
说起来这样造型的垃圾桶,前几年因为大帝的粉丝闹得很凶,已经被官方弃用很久了。
没想到还能在这里看见。
难怪会一直打不到车。
一旦接受现实,就只能继续徒步往下城区走,顺便听着耳边三百四十八号相当具有故事性的抱怨。
接下来第三天,不要命的时间和地点。
离校门口五百米的废弃工地,烂尾楼已经封顶,但仍有不少建筑废料零散在地。
午夜对面的人数已经远超昨天两倍,大部分都是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看面相就知道年纪已经不是高中生,而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打手,每一个看起来都身经百战。
“感情这下子人家把整个下城区的混混喊来了,他做得好啊。”
昨晚我能在街头一觉睡到天亮,有他一份功。
“啧,疯子。”
虽然电话另一边骂的很小声,但我就是听见了。
我无所谓,倒也不必如此给我面子,因为我从第一次见面就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