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北州此次一共有三十五名学子参加会试,属下把他们都安顿在同一酒楼,好相互照应。”
白夜宴满意的点头:“此事你办得很好,好了你且先下去休息,这几日安排人暗中保护好这些学子们,这洛城总有那么几颗老鼠屎,别搅坏了一锅粥。”
赤焰闷笑,那吏部尚书可不就是老鼠屎。“是,属下已经派人监视,如若他们敢动手,那属下定会抓他个人赃并获。”
白夜宴满意,主仆二人又谈及家事,白夜宴沉思,不是他不愿把亲人接进宫,而是眼下他还有一个最大的的敌人在虎视眈眈,他们暂留北州,那里是他的大本营,那人的手伸不了那么长。是对她们最大的保护。
春寒料峭,京城的清晨还带着几分清冷。谢佑危站在客栈门前,望着远处的礼部贡院,心中既紧张又期待。今日,他将踏入那座决定无数士子命运的考场,参加会试。
“子澄兄,你紧张吗?”同窗汤询站在他身侧,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谢佑危深吸一口气,答道:“些许紧张在所难免,但更多的是兴奋。”
汤询拍了拍他的肩膀,“子澄兄之才,必能高中。我就可怜了。”说罢,他自顾自的叹了一口气
谢佑危几人来到贡院外,与众多举子们一同等待入场。贡院外人头攒动,嘈杂声不绝于耳。
考生们有的面带紧张,有的神情笃定,还有的在低声交谈,试图缓解心中的压力。
谢佑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手中紧握着自己的考篮,里面装着笔墨纸砚、干粮和简单的衣物,这是他接下来三天两夜的全部家当。
终于,随着一声锣响,贡院大门缓缓打开。考生们依次排队入场,接受严格的搜身检查。搜身的吏役们一丝不苟,从头到脚,从衣袖到鞋底,甚至连头发都要翻开查看,以防有人夹带作弊的书籍或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