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赵信然崩溃的是,元盛的诗又开始神一首鬼一首。
元盛院试的诗他可是听元盛说过,做的相当精彩,是换成他都未必能作出来的惊世大作。
怎么到了平时,元盛的水平就差这么多?
很多时候,元盛做的诗,就是词语堆砌,虽然符合平仄对仗,也符合主题,但就是毫无灵气。
赵信然经过深思之后说:“元盛,你这样不行,未来参加诗会,你这样的水平,很难不让人怀疑,你背后有名师捉刀,你科举所作那些诗,都是名家做好,你背下来的。”
“不说其他的,就说乡试后的鹿鸣宴,就是你无法推脱的。”
赵信然的担忧十分合理,自己没有诗才,是很难装出来的。
即使到了朝堂之上,官员们都是通过科举考试,都是颇有诗才的,可能随时就要赋诗一首,元盛经常作出鬼之一首,如何让人信服他的诗才呢。
除了作诗还要作对联呢!
元盛的对联也经常鬼一下!
元盛心想,老师的猜测还真准,他还真是作弊,他的背后还真有这些名家。
不过他的诗库目前看还很充足,有大量的存货,应该够他坐到高官。
毕竟他官职够高后,除了皇帝没人能让他作诗。
元盛尴尬一笑,“先生,您放心,我一定认真学,尽量将自己的诗歌素养,提高到新高度。不过,我这个人在压力下,往往更容易做出好诗。”
赵信然甩动着手中的戒尺,“原来如此,看来是我给你的压力不够,打你手板不够多。”
“先生,现在又不是科举,没有那种强度,我很难发挥全部实力。”元盛哭笑不得,他的全部年龄加一起,已到耄耋之年,再被先生打手板,很无语吧。
赵信然舍不得打爱徒,就是比划比划,如今听元盛这么说,他也放心一些,科举时,元盛能做出神之一首,就一定很棒了。
至少他不太会因为诗歌为元盛提心吊胆了。
至于平时的对联和诗歌,只能平日里多练习,他多为元盛批改。
元盛做不出来,他帮着批改了,元盛背下来,那也相当于是元盛的诗,多积累几首是几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