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佳不愿意跟我一起去,她说她要在这陪着季怜己。
我由着她去了,有个人照看着也好。
我只身一人来到了南官河畔酒馆。
映入眼帘的就是忙碌的秦鞘。
看来我没有扑个空。
看见我走进来,他立刻跟我抱怨道:“江佳人呢?让我一个人在这是要忙死我吗?我手都摇抽筋了。”
我在吧台前坐下,把玩着吧台上的摆件:“她闺蜜住院了,正在医院陪床呢。”
秦鞘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我:“她的哪个闺蜜你也要去看望?”
我奇怪地问:“我没说我也去了啊?”
秦鞘继续调着酒:“你是没说,但是你身上全是医院的消毒水味。”
我扒开衣服闻了闻,的确如他所言。
估计是在医院待了一晚上,腌入味了。
“她那个闺蜜,恰好是我救的。”
“呦,这种好事都让你碰上了?”秦鞘打趣道,“人家姑娘有没有说要以身相许?”
那我就不得不装个逼了:“说了。”
这下秦鞘笑不出来了:“算你走运。”
“说起来她的经历跟你还挺相似的呢。”我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不出所料,这勾起了秦鞘的好奇心。
“哦?怎么说?”
我娓娓道来,把父母对季怜己的无所不用其极的控制,以及季怜己的反抗都讲给了秦鞘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