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我刻意隐瞒了季怜己的身份,毕竟我答应了她不告诉秦鞘她在海陵。
故事讲完之后,我问秦鞘有何感想。
他沉默了一会:“她比我勇敢。”
“很多家庭是这样的,还好我的压力不是很大,秦家不是只有我这个独苗。”
我打算再验证一下:“你那个未婚妻,是哪儿的?”
秦鞘倒是对我没有隐瞒:“我也不认识,我只知道是季家的。”
说完他苦笑了一声:“说是未婚妻,到现在也没见过面。”
“说到底还是因为秦家需要跟季家合作,说到底我也是商业联姻的牺牲品。”
“就和江佳那个闺蜜一样。”秦鞘说着手上又调出了一杯曼珠沙华。
得到过江佳的指导之后,他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我没话找话:“你那原创酒研究得怎么样了?”
“哎呀你不说我都没想起来……”秦鞘的脸上浮现出假笑,“我有几个草稿,你尝尝?”
我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哈哈,还是算了。”
我的眼神逃避着秦鞘热情的目光,我可不想再做他的小白鼠了!
他痴迷于开创新酒的这段日子,我不知道喝了多少形态味道各异的酒。
被他弄得苦不堪言。
我的视线跟着服务员端走的那杯曼珠沙华,意外地看见了坐在角落的魏南。
魏南端起摆在他面前的酒杯,朝我远远地示意。
我会意,转头跟秦鞘说道:“我看到个熟人。”
我坐到魏南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