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痛感,让她又想起来那双眼睛。
那双看了一遍就很难忘记,令人害怕的眼睛。
“快,把人弄上去,等会来人了。”
“阮鲤?”
江渝辞看着阮鲤蹙眉,怕她身上其他地方有伤口,一时不敢乱动。
阮鲤的视线只看得到那辆白色的面包车,两个男人,交接着两个男孩。
其中一个被拖上了白色的面包车。
而另一个还在那人的手里。
在那个人手里的孩子,咬上他的手,立马就出血了。
男人就把小孩甩开。
而被弄上车的孩子,也下来了。
他跟在那个咬了人就跑的孩子后面。
两人要跑。
阮鲤就站在修建整齐的草坪后面。
看到那个跑在前面的男孩推了跟在他后面的男孩一把。
那个男孩被推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可惜两个孩子都被抓回去了。
那个跑远了一些的也被抓回去了,他还想跑,死命挣扎。
一把刀从那个双眼恐怖的男人手里拿出,在挣扎的男孩手上划开一个口子,鲜血淋漓。
那个抱着孩子的男人离阮鲤越来越近。
她想跑。
却感觉自己的腿像棉花做的一样,没有一点力气,动弹不得。
她睁圆了眼,和男人那双恐怖的眼珠对上。
他有一只眼没有眼珠。
“你要是敢多说一句,我会找到你,把你的肉割下来喂狗。”
“阮鲤?”
“不要!”
阮鲤睁开眼睛。
入目的是医院纯白的天花白。
一只修长的手按在她额头。
“怎么还出汗了。”
“可能是刚刚做噩梦了。”旁边的医生说。
李医生叹气:“这姑娘和我们这医院就这么有缘,这都第几次来了。”
江渝辞握住阮鲤的手。
“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