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鲤脑中的耳鸣消失,听到江渝辞的话,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哪里。
她紧紧拉着江渝辞:
“我,我......”
阮鲤感觉自己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嗓子也又干又痛。
江渝辞听她声音有些哑,摸了摸她的头。
“你先不要说话,我给你接水。”
阮鲤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再次回忆自己那个噩梦。
像梦又不像梦。
如果是梦,为什么那个场景,和记者拍摄的地方那么相似。
但如果是真的,为什么自己一点记忆也没有。
阮鲤抿了抿唇。
旁边的江渝辞接满了一杯水。
拿着一个勺子搅凉。
阮鲤按着头,才想起来问自己怎么会在医院。
小主,
“你出车祸了,那一地段遇上下班高峰期。堵车堵得警车都不好开道。”
阮鲤视线偏移,看到江渝辞裹着纱布的手,她抬头:
“你的手怎么了?”
李医生在旁边说:“砸窗户,碎玻璃割的。”
要知道主刀医生有多爱惜的自己的手,那可是吃饭的手啊。
江渝辞居然直接就敢徒手去弄玻璃碎渣。
李医生不知道当时情况有多危险,但知道的是,江渝辞当时脑子里一定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救人,才那样不管不顾,连自己的手受伤了都不知道。
还是来医院后,李医生看到了给他消毒包扎的。
阮鲤摸着他裹着纱布的手,就连手指头都裹着的。
“你......”阮鲤开了口,又说不出指责他的话。
只能心疼地握着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
“现在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我都没感觉。”
那时一心就想着她还在车里,也不知道身体什么情况。
一点疼也感受不到。
只有在消毒的时候,感觉到了一点疼。
“你饿了吧?”江渝辞不想阮鲤担心,拿过旁边谭月准备好送过来的保温杯。
“先吃点饭?”江渝辞说:“你从昨天躺到现在,一点东西都还没吃呢。”
阮鲤点了点头。
看到饭盒里自己爱吃的东西,心不在焉说了句帮我谢谢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