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辞盯着她:“我要和你解决点事情。”
阮鲤今天莫名其妙看他的手,后面又单独找去江宴回那看什么手相。
江渝辞不相信那只是她心血来潮。
李落立马出来圆场:“啊没事,我正好和程彧也有点事情要说呢,是吧?我们走吧?”
李落笑着把程彧拉走了。
病房里就只剩下阮鲤和江渝辞两个人。\全文检测
“阮鲤。”江渝辞拉起阮鲤的手,“你给江宴回看出什么来了?”
“我就......看到一个疤。”阮鲤盯着江渝辞。
想看看他会不会有印象。
江渝辞蹙了一下眉。
看出一个疤?
“他受伤了?”
阮鲤算是确定了,江渝辞是没有那段记忆的。
那么江宴回自己呢。
“哎呀,我就是看着玩,我现在给你看看。”
阮鲤拉着江渝辞坐在了床上。
江渝辞垂头,看到阮鲤拉着他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摸着看。
他眸子沉了沉:“你刚刚也是这么给江宴回看的?”
阮鲤双手立马做投降状举起来:“冤枉啊大人,我就看了一下他那个疤我根本就没有这样摸他,我是因为是你才这样的。”
看着阮鲤着急解释的模样,江渝辞松了口气。
“好,我知道了。”江渝辞反握住阮鲤的手,“那你刚刚看出什么来了?”
阮鲤把江渝辞的手摸了个遍,他的手上还都是绑带,能看出什么才怪。
“嗯,我确实看出了,你的手相告诉我,你心里装着个人。”
江渝辞眉梢微挑:“啊,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