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鲤瞪眼:“你知道什么了?”
“你手相看得挺准。”
阮鲤不知道江渝辞什么时候也这么会逗自己了,应该是被自己带坏了。
“那个人叫阮鲤。”她笑着说。
江渝辞却没笑:“你又在偏移话题。”
阮鲤:“......”啊,被发现了。
“好吧,其实我是专门去看他手上有没有疤的,你知道吗,我出意外的时候,在那个车上想起来一点事情,我就怀疑那到底是真的,还是只是一个梦。”
江渝辞:“什么事情和我有关?”
“你当初不是说,你们两个被绑架了,但是江宴回回来后,咬定你推了他一把,后面的人才追上来的吗?”
“这和我那个梦,不,或者说是我看到的一模一样,但是推人的那个手上有一个刀疤。”
“你看到的?”
阮鲤又把自己从那个记者上面看到的关于自己的视频给江渝辞看。
“你看这个,这个女孩是我,这个白色的面包车,你还有印象吗?这个应该就是抓你们的......”
江渝辞对白色面包车没有印象了,但是对开过去的黑车有印象。
那个车牌号,就是曾经江家用的。
江渝辞和江宴回出行,都是家里安排的司机接送。
当初绑架事情一出,那个司机就不知所踪找不到了。
如果不是司机半路停车了,他们根本不可能遭受绑架。
那条路没有监控,所以警察才调查不出来。
谁知道这个新闻视频居然拍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而阮鲤又正好站在那里,看到了自己。
“那你......”
阮鲤:“可我确实没有这一段记忆,我上网查过了,网上说当一个人嫉妒害怕恐慌的时候,大脑会下意识帮自己忘记,或者篡改记忆,我怀疑我没有这一段记忆就是因为我受到了那个绑架犯的威胁和恐吓。”
阮鲤死死拉着江渝辞的手:“而还有另一件事情,江宴回说你推了他一把,所以两人才会被抓去,我怀疑是江宴回的记忆也和我一样出现了差错,实则当年推人的他,但是他过于恐慌和害怕,记忆错乱,把和你的关系调换了,所以回家后,才会一直说是你推他,说你要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