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有木酒安安静静的,这才不会胡乱说些令祁予白苦恼的话来,但现实一点也不顺祁予白的意。

只见木酒满眼期待地盯着祁予白,语气更是欣喜万分道“其实阿泽要求的彩礼,本公主是攒得差不多了”

闻言,祁予白额角莫名一跳,但却是强作镇定地接过话,一脸淡然道“那酒酒将人娶回去,其实也只是时间问题”

木酒朝祁予白轻轻摇了摇头,不再吭声,又继而看向那热闹喜庆的街头。

千折雪同古遇朝的喜事,木酒既祝福又羡慕,毕竟她对娶温泽一事还尚是底气不足。

同温泽待久了,木酒便更能摸清温泽的习性。

木酒实在是憋屈,她明明早早便将人给吃干抹净了,可她这心心念念的人儿却是从不跟她要名分。

毕竟就连那嫁娶一事,都是她率先提出来的。

只是木酒深知他们之间,那真正想要个名分的人,并不是她的阿泽,而是她。

外头喜气洋洋,热热闹闹。

客栈里,木酒却是显而易见的低落,整个人更是郁闷得很,她真的只是简简单单地想把人给娶回府宠着,可温泽是真的不按常理来。

木酒手中握着那淡青色的茶杯,犹豫片刻,又轻轻抿上一口,便安安静静地趴在窗边。

一会看看那鲜艳的红绸,一会又看看这人山人海的热闹。

而祁予白则是一边喝着茶,还一边嘎嘎嘣嘣脆地吃着花生米,毕竟这花的,可都是她的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