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银子难挣,所以身为财迷的祁予白可不舍得瞎浪费。
楼下的热闹,木酒其实是不太关心的,只不过这红红火火的婚事,却惹得木酒更想把她那心心念念的人儿娶回家。
于是,木酒安静了没一会,便又开始语气闷闷地朝祁予白嘟囔道。
“阿白你说,若是真等本公主把那彩礼都准备好了,阿泽却反悔不愿嫁了,我该怎么办啊?”
听此,祁予白没再继续搭着碟中小菜喝酒,反倒是放了筷,更是颇为讲究地擦了擦嘴,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面前一脸苦恼的木酒。
见木酒闷闷不乐,祁予白无奈扶额,抿着嘴,她不知该如何安慰这跟前冒苦涩之味的木酒。
祁予白叹气,真是的,京城那令人谈之色变的温督公都被酒酒强制爱了许久,结果她这傻呼呼的小公主如今才想起考虑温督公的想法。
虽然木酒对温督公的所做所为,其实是个容易掉脑袋的事,但祁予白可见不了木酒不开心,只能小声向木酒提议道。
“既然酒酒都已强迫了温督公,还给吃干抹净了,那酒酒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对温督公强迫到底呗!”
对上祁予白这认真又明亮的眼睛,木酒莫名语塞,她似乎什么都没干,怎么就莫名成她强人所难了?
木酒迷茫地眨了眨眼,虽说不知祁予白从何得出“她强迫阿泽”的结论,但这说的,又确确实实是个好法子。
木酒虽知温泽一向说话算数,可在人没乖乖被她娶回去之前,木酒还是会止不住担忧,毕竟她是真的怕她的阿泽反悔。
望着满城红绸,木酒的眼睫轻轻颤了颤,便转头朝祁予白轻声问道“阿白,既然是我想娶阿泽,那么若是按照常规的‘三书六礼’似乎就不太妥了,所以你说,我是不是也该着手准备准备婚事了?”
“何况如今我手中已有阿泽的生辰帖,那么我确实是得去找父皇讨个好日子,然后再让大哥赐婚,这样,我便能光明正大地娶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