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日子特殊,祁予白本是想去买糖葫芦的,但到底还是被木酒拉着一道来了这喜气洋洋的婚宴。

进了府邸,见其喜庆、热闹。

祁予白轻抿着嘴,那双偌大的眸子更是染上许许无奈,但却依旧宠溺地由着木酒,她既然被拉来了,便不会胡乱生事。

虽说祁予白心中早有此准备,可在亲眼瞧见这俊逸的新郎,及那红纱遮面的新娘,祁予白还是会觉得惊艳。

她之前虽同跟前的新娘闹过些许矛盾,但祁予白是个分得清的人,所以他们的这场婚礼,祁予白自是持祝福的。

毕竟她的师兄很好,而那站在他身侧的女子亦是个很好的人,只可惜她们并不同路。

祁予白随木酒一道入了座,便只见一个直勾勾地盯着温泽看的木酒。

面对身旁看得专注不已的木酒,祁予白只能无奈扶额,她是万万没想到木酒满心满眼全是那温大人。

这场景,祁予白简直不忍直视,便自个悄悄打量起那身为新娘的千折雪,

千折雪虽说红纱遮面,不能见其真容,但却依旧能窥其艳美。

毕竟千折雪那绘于额间的蝴蝶花钿是如此的漂亮,那双露着的蓝色猫眸又是如此的澄澈。

那双蓝色的猫眸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就好似清晨山间的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洒下的光辉,明亮而温暖;又恰似一汪深不见底的清泉,宁静而深邃,让人不禁想要探寻那抹干净澄澈。

即使祁予白知道千折雪其实也是个手沾血腥的,可偏偏千折雪的眼眸干净得不像话,甚至其周身气质更是说不出来的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