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矜贵”一词,祁予白便忍不住瞄了瞄那悠哉喝着茶的温泽。
只见温泽那头白发显眼得很,祁予白没敢多瞄,便又继续打量起那红衣白发的千折雪。
只是微微一比较,祁予白便觉他们不愧是兄妹,都长得既好看又漂亮。
新娘那如瀑的白发仅仅只是简约的红绸相绑,虽不是配有凤冠霞帔,但却是简简单单。
听着这句句的婚礼之词,祁予白在心底由衷地祝福他们。
这场喜气洋洋的婚宴,自是举办得格外顺利。
看着礼成对饮过的新人,温泽终于轻轻舒了口气。
温泽本以为婚礼琐事不会太多,可光是千折雪的梳妆打扮,便让等了许久。
但好在千折雪不喜繁琐,发饰是直接按照传统的习俗用了简单的红绸带相绑。
这几日,温泽帮着千折雪忙活了许久。
如今婚事是成了,温泽可不想搭理与他无关的旁人。
虽然这是温泽头一次觉得婚事繁琐,但对于木酒想要迫不及待娶他一事,温泽倒是尚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