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想到他自个可能也得成这么个婚,温泽便觉得愁。
毕竟他的酒酒惯于闹腾,那婚肯定是得成的,既然得成,那估摸着会麻烦得很。
温泽一向都愿意依着他的酒酒,虽然温泽是体会得不能再体会了,他的酒酒若是在婚前,可能只是个偏执且疯的狼崽子。
但若真成婚了,那婚后,木酒便可能会是个只知道睡他的小流氓。
思及木酒那动不动就对他动手动脚的行为,温泽那双淡紫微蓝的桃花眸里微微透着些许不易察觉的苦恼。
毕竟他从始至终招惹的…似乎一直都是个小色胚。
温泽一走神,便下意识去摸手腕上的佛珠,结果佛珠没摸到,倒是摸到了一颗小小的玲珑骰子。
瞅着腕上的红绳,温泽微微无奈,自木酒将玲珑骰子绕在他腕上,那佛珠他便是许久都未曾佩戴了。
简直是想什么来什么,温泽长而卷翘的睫毛便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他明显能感受到那搭在他腰间的双手格外不安分,以及木酒在他颈间不乖地蹭来蹭去。
虽说温泽漂亮眸子里的恼意更甚,但却未曾拒绝木酒的亲近。
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