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外的四座城门都有剑邪军队把守,而且少林武僧也是屡次击败白马寺武僧,看来河内第一武僧之争已经解开悬念。白马寺也就是出一个随小靳,还是不足以少林争天下禅武第一之雅号。黄蜂挫败了剑天外,却在夜探剑邪营中,为武林群雄所围剿。黄蜂也是不幸身受重伤,在电光石火之间一个黑衣人将黄蜂救走。黄蜂次日醒来看着救自己人居然是剑天外。
剑天外冷冷地说:“我是不会让你死于别人的手里。好好养伤,我过些日子回来看你。”剑天外走了,留下一坛酒,是山西的汾酒。黄蜂闻着酒香,神清气爽,拎起酒坛,便痛快地饮下。黄蜂喝完酒,体内的真气忽上忽下,突然喉间涌出一口浊气,然后抡出一掌,顿时火势渐起,闪烁片刻渐渐熄灭。
洛阳之战已近一月,剑邪阵营的成流的赤川神在城外叫嚣,连挫黄治帐下杨琼与喻迟两员武将。黄治忙寻江湖侠士阵前迎战,可是洛阳城里白马寺武僧个个是酒囊饭袋。黄治也是一时无奈,忙下英雄帖乞求江湖侠士。杰浩听得传闻,不免有心等待时机出城会一会成流。
成流在东城骂阵时,西城门的城门守将已经为杰际与赵文洛冲杀进入城中。而且赵文洛的八百申军也是成功将粮草运进城里。成流的嚣张跋扈的样子,惹怒在城内的杰氏群雄。
黄治也是请过沈腾空出城应战,可是沈腾空未出一招便被成流的赤川神剑刺中胸口,然后落荒而逃。
沈腾空的胸口也许很痛,心更痛。他作为剑帝的大弟子,剑门的二师兄居然败给江河流。他这场败仗意味着剑门与剑宗争雄已落了下风。杰逸已经坐不住了,听外面传闻,于是请缨出战。
杰绮看着成流倨傲无视自己,暗想:“我看你小子,有何斤两?我的却魂剑多年未动,是时候拔剑斩贼人。”
杰绮对成流说:“听说你连败洛阳城内诸位好手,小子我不才来此只是讨教一番。”
成流笑着说:“不算什么,我败几个乳臭未干的窝囊废,小菜一碟。忘了问你尊姓大名?”
“小子,杰绮,炎海剑主。”杰绮干脆的少年嗓音在空气徘徊,透射出无数浑厚自信因子。
炎海剑,一柄周身冲射赤色光芒,人视之无不丧胆。
成流的赤川神剑,通体散发幽深的赤色雾气。
杰绮睹之,忽泄三分气,体内真气运转停滞而不前,难以催生剑气。成流的利剑,如荷花刹那间盛开,一浪剑光迎面扑打杰逸。
杰绮有些躲闪不及,瞬间腾飞而起,手中剑做出一招,如晨曦般剑芒,直刺成流的右手的手腕。
成流的手正滴着如六月桃间一点红,气焰一霎时爆发,他的手中赤川如流水一样。
杰绮有些招架不住,却魂剑也只是机械地格挡。成流的江河剑气弥漫方圆一丈的空间,时空也似乎也与世而隔绝。
他们二人相斗不知时间,却在双方军士眼前骤然消失。在消失弥漫空气后,终于露出一柄剑影。胜利者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二人在交手几百回合后,也是难分难解,赤川神剑胜在经验,却魂剑赢在气盛。二人都是终于打了平手,却是谁也不服输。
杰绮拖着挂花的右腿,然后一瘸一拐地走回去;成流亦蹒跚地走回去,地下流着一线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