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邪见到成流吃了败仗,气愤地说:“成流知道你的江河流武学是江湖数一数二,可是骄兵必败。”成流望了剑邪一眼,听着风凉话心里很是不爽。他不吭声然后愤然离开,一眼充满愤怒。
剑邪手中良将本来就少,伤了成流也就意味着剑邪势单力孤。少林武僧只是来一群乌合之众,派出去也未必真有显着效果。剑邪不可能巴望着姜莹一人独战剑门弟子。他深知姜莹喜欢上杰际小混蛋,心里恨得牙牙痒。
纵横军少了黄蜂,也就意味着失去一座虎牢关。黄蜂不在,军心已经大乱。是时,杰际与赵文洛觐见黄蜂。黄治很是欣喜地出来迎接赵文洛。黄治没有想到的是赵文洛,而且会出来支援纵横军。黄治喜出望外,迈着欢快步伐从营门走出迎接。
赵文洛见黄治一脸儒生像,知其必不是武帝问道:“你是何人?”黄治听言先是不快,颜色却并未显露说:“我是纵横军的主帅。不知赵公子,有何见教?”赵文洛说:“见教谈不上,我是来帮忙而已。”二人闲话一下,安顿好赵文洛以及八百人申军。
黄治此时心里有些嫉妒自己的兄长:“他是英雄,自己却是一介书生。一天一地,可谓十万八千里。生逢乱世,只有英雄才是唯一为世人称道。我不是英雄,但可以做枭雄。”黄治终于心里明白了,自己何去何从?
赵文洛在回到城里,看着破碎的洛阳的古都,心中无限感慨,仰视天穹雪花般的云朵,风吹云动。
赵文洛忆起当年在洛阳的一些记忆。小贩的吆喝声,在小巷子传响。巷子里的孩子,玩着游戏,开心地蹴鞠。男男女女地在街边玩耍,纯真的笑容点缀着嘈杂的闹市。贩夫走卒的辛勤的汗水,浇灌着这群幼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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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际回来后,杰瀚很欢喜对他说:“小际,你好样的。我和阿浩未能做成的事,你居然做成了。”
杰际笑着说:“还好,我只是幸运而已。”
杰瀚心里很高兴,他自小与杰际是最佳拍档,如今出来闯荡江湖当然是相互勉励。
“大漠风未起,中原烽烟直。万里长河,天泪倾下,滔滔江水,滚滚红尘。南海浪未翻,神州无弟子,千里小径血犹沙。”赵文洛的心境只有这些小诗方能抒怀。
他看着眼前的狼烟,难免寄托哀伤。黄河在眼前已经不再是清澈见底,只是满眼尽黄沙。赵文洛已经而立之年,颇多感慨,独伫黄河沙滩边,无限吟唱不尽如蚕吐丝释放自我的青春。人生就是释放自我的能量即可,何必过于追逐名利权势。
剑邪知晓申军来洛阳,很是不恼怒,问罪手下部将。可是他的部将个个酒囊饭袋,兴师问罪亦是无益。他只能想到姜莹,他的女儿。一个得到剑宗认为是剑宗门人中最具希望剑宗的宗主的徒孙。
剑邪耳边总是徘徊着师傅临行前说:“剑邪,你作为我的大弟子,我的亲侄子,武功你不如剑魔,远见不如剑鬼,威名不如剑霸。时常吃败仗,很是损我剑宗之威名。你日后要谨慎行事,莫引得师兄弟不和睦,以至我剑宗十年的江湖地位朝不保夕。”剑邪把尊师的话字字在心,句句在脑。剑邪亦感自己大势已去,不知如何取舍,在营里徘徊思索良策。
姜莹将熬好的一壶热酒端上来,极为女儿家本色,江湖浪子无不羡煞谢剑潜有如此艳福。
姜莹没有平日凶神恶煞,也不再以一个杀人魔头示人。她是一个持家有道,上孝父亲,下护幼弟的好女子。她也许活在平凡人家,也许回过着平凡快乐的宁静的日子。她也许不会为父亲的生命之虞担忧,也不会葬送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