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勃艮第联军将沿着斥候骑兵所行走的路径,想必会顺利全军抵达梅茨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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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了梅茨,一切也只是“开始”的结束。
路途道阻且长,对于勃艮第军却是没办法的事情。皇帝仍被困在阿尔萨斯的北方,陈兵阿尔萨斯南部的大巴伐利亚公爵迟迟不进攻,定然是因为双方在打拉锯战。
斯特拉斯堡是一座坚城,当地也有大量小贵族坚决拥护皇帝。
已经损失大量精锐的大巴伐利亚公爵能一战攻克斯特拉斯堡绝无可能,否则战争就不会耗到现在。这时候,只要有一支强军增援斯特拉斯堡攻守之势就转换了。
“至少杀了大巴伐利亚公爵,东方贵族一定立刻重新臣服皇帝,接着大军西进,一定迅速击败反叛的阿基坦。”欧塞尔伯爵也有一厢情愿的想法,不过他觉得这就是这场持续十年内战,最有利于勃艮第势力的解决办法。
所以,所谓袭击梅茨的罗斯军队,这群蹬鼻子上脸的诺曼人必须击败!
勃艮第从未与任何诺曼势力激战过,因为地理环境的局限性,深处帝国南部、地中海之滨的他们,当前的年月甚至没有与丹麦海盗接触。
当前,还没有丹麦、挪威或是罗斯的船只绕过直布罗陀海峡,也仅仅是现在。
梅茨伯爵战败被杀,梅茨城也被付之一炬。那家伙就是愚蠢得把全部家底投入内战,他的战败被勃艮第贵族们看来是因为他蠢。
等勃艮第大军东出马斯河丘陵,再沿着罗马大道横穿孚日山脉后直插阿尔萨斯的莱茵河谷地区,所有事情都解决了。
首先!就是解决掉挡路的所谓罗斯人。
因为对罗斯的了解仅限于逃亡者的少量供述,以及教会里疯传的那些信件。现在的康拉德和他儿子威尔芬都相信,所谓拿骚-科布伦茨伯国根本就是罗斯人的伪装,这群野蛮人不过是另一区来自北方的家伙,他们得到了大巴伐利亚公爵的承认,所以给了个封号,就好似野兽套了件人皮。
大巴伐利亚公爵麾下曾有丹麦佣兵,其头目还曾是丹麦的王(哈拉尔克拉克),现在另一伙儿名为罗斯的佣兵,如同猎狗一样跟在其身边,又能说明什么?
勃艮第人对罗斯的了解非常琐碎,现在也不能判定袭击梅茨的敌人,究竟是纯粹的罗斯人,还是巴伐利亚-罗斯联军。
因为美因茨是巴伐利亚大军的集结地早就是人尽皆知的事情,那地方与梅茨可有直接相连的内河航路与罗马大道支线路,大巴伐利亚公爵要派兵过来可以很迅速。
成功逃到山区之西的凡尔登的少量梅茨难民,他们的说法过于离谱。
离谱消息一路南传到第戎,康拉德获悉敌人有大量步兵骑兵,怎么想都像是巴伐利亚军队直接参战了。
猜来猜去什么结果也没有,已经在梅茨废墟建立观察所的军队,他们观察到的是苍茫大地的一片凄凉景象,所有快马加鞭回传的消息,均无有关敌人的动向信息。
勃艮第人仍在按部就班准备着,他们计划着,等到三月份的月中期军队全面开拔。
这支已经慢慢集结达到两万人恐怖规模的欧塞尔-上勃艮第-普罗旺斯联军,计划着翻山进入梅茨,无论梅茨到底成了什么鬼样子,该地所在的平原区都适合联军作为大型驻扎地。
对此欧塞尔伯爵还有一种不切实际的设想,所谓自己的儿子威尔芬会继承自己的一切权势,那么不如趁着这次机会,把已经崩溃的梅茨伯国一并夺了,为未来的大勃艮第王国添砖加瓦。
但是,巨熊醒了。
被罗斯控制的特里尔正在春耕,军队可是全面苏醒。
与春耕同时进行的,是留里克在入春后首次集结大军。
蛰伏到此结束,已经纷纷吃出肚腩的战士们,必须开始恢复日常的训练。
看呐!特里尔城外的荒地又热闹起来了。
各旗队踩在被动抛荒的农田,将这里改造为训练场。
步兵圆盾堆叠,他们换上全套甲衣,真正的剑换成木棍,各旗队开始了群殴式训练。
双方组成盾墙对冲,木棍为剑互相刺互相砸,各百人队把友军当敌人,往往越斗越急眼,一场战斗下来大家气喘吁吁,一些兄弟干脆被木棍隔着甲衣打出淤青。
淤青不是致命伤,留里克一如既往的鼓励这种野蛮训练。
一切就如故乡那般,罗斯正规军的年轻人,从小就是这样通过互相打架越打越勇,它继承了罗斯部族时代的“比武竞技”,以及斯拉夫庄园赤膊打群架的传统。
因受伤而哀嚎是懦夫表现,被打得鼻青脸肿依旧奋勇当先是勇士。罗斯军里年轻战士比例极大,他们正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