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的冬风刮来,吹散曾经相爱的两人。
“植哥,我回J市,在渠爷爷身边尽孝。”渠康语气平静,眼底布满悲凉。
我点头,自己回了H市东方欲晓。思索再三,还是把情况告知了徐父(渠松鹤)。
电话那头的长辈,声音仿佛老了许多,表示知道了。
晚上,徐母罕见地给我打电话。
我:“妈?”
徐母:“阿植,你爸很古怪。”
我:“咋啦?”
徐母:“他和渠康的老母亲过从甚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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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您吃醋了?”
徐母:“那倒不至于。”
我:“那您想说什么?”
徐母:“那家伙不知道犯什么病,大晚上把人老母亲带上,说什么赶去见康儿。”
我:“……”
徐母:“岁数一把了,也不能等个白天再去。”
我:“您也住在爸的新别墅?”
徐母:“没有,曲老爷子在他新别墅作客,就碰上他不管不顾,把七老八十的大姐背上,急急忙忙地订机票。”
“大姐的女儿都被吓到了,曲老爷子劝不了,打电话给我,让我劝劝前夫。我有什么好劝的,都离婚八百辈子了。”
我:“那您打电话给我是……”
徐母:“我不是他老婆,没资格劝他什么。但你是他儿子,可以劝劝他。”
我:“……”
徐母嘀咕一句:“A市还有个二婚妻子呢,就和人老妈搂搂抱抱的,有毒。”
我:“……我知道了。”
站在徐植和徐家的立场,渠松鹤现在用着徐崇岭的肉身,肯定不应该和渠妈妈太过亲密接触。可是,渠康现在的情况……
最终,我选择无视。
渠松鹤上飞机的第二天中午,我就被电话催促到J市渠家。
下午,到了渠家,满屋子的人——渠家人都在。
渠箪和常夏手牵手,和我不期而遇。这次,两人都没有松手,十指紧紧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