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安多狠戾的一个人呀,又怎么会在乎朱思思的眼神,“朱小姐最好还是别盯着我,我要是一个不开心,你连在黎都陪酒的资格都没有了。”
朱思思这一生顺风顺水惯了,她生平受过的所有屈辱几乎都集中在了这一个多月,而这些屈辱都是拜喻初七所赐。
这一刻她也不想再计较得失,早已经在烂泥里面了,那就烂得更彻底一些吧。
朱思思突然有些癫狂的笑了几声,“喻初七!你以为你就是什么好东西吗?你也不过就是仰仗男人的贱人!!我诅咒你这辈子千人骑万人骂!!永远不得善终!”
“啪…”
第三次…
她第三次被喻初七扇耳光…
朱思思的眼里没再露出丝毫震惊,仿佛早料到会被打一样。
唇角还泛着痛意,朱思思依旧强拉着嘴角,眼里恨意不减,“喻初七,你除了勾引人的狐媚手段和投了一个好胎,你还有什么?”
喻初七拉了把处于盛怒之中想要动手的喻川行,弯腰在桌上拿起了一杯酒,晃了晃,唇角勾着,但眼神有些淡,
“朱思思,你忘了吗?仗势欺人还是你教我的。”
喻初七上前一步,抬起脚用力往朱思思膝盖一踢,朱思思吃痛跪在地上。
喻初七举起酒杯,摇了摇头,有些可惜的开口,“既然你不记得了,那我帮你回忆一下。”
酒杯倾倒,杯中的酒顺着杯壁流出,落在她的头顶,顺着长发流下,淅淅沥沥…
本打理的精致的长发全贴在脸上,散发着浓浓的酒味,朱思思抬起头,液体又顺着她的额头流至眼角,睫毛膏糊作一团,好不狼狈。
喻初七眼神依旧很淡,仿佛她倒下去的酒不是浇在一个人的头上,而是平常的浇花…
杯中的酒见底,喻初七才笑着弯腰凑到朱思思耳边,“朱思思,我曾经是不是给了你我很好欺负的错觉?见到我不躲你怎么还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呢?”